了,而且兩人還滿身的血,全都從沙發上嚇跳起來了,“媽咪你們怎麼受傷了?”
“有壞人從窗戶跳進來了嗎?”江茜趕緊去臥室那邊看了看,沒看到有人闖進來啊。
“爹地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州州驚訝問。
“先別問了,快點送他去醫院了。”江南沒辦法跟他們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扶著這不要命的狗男人就去了門口。
守在外面的冷風看到霍先生滿身血的出來了,也緊張問:“霍先生你怎麼了?”
“我沒事,還死不了。”他疼得臉色慘白的說,整個身體故意靠在江南的身上,冷風正準備幫忙去扶,霍雲州立馬叫他,
“你去按電梯吧。”
“……是。”冷風明白了他的意思,去按電梯了。
“你答應了要和我領證的,不許騙我……”霍雲州怕她忘記了,再說了一遍。
江南轉頭看了眼他,敷衍的應了聲,“去處理完傷勢再說。”
“你是不是要反悔?”他突然駐足,不走了。
江南暗惱,看了眼他胸口上的血,只能再哄道,“……沒有,我的意思是處理完傷勢才能去領證,你別廢話了,快點給我走!”
江茜挑眉,老姐答應了要跟他領證?她是認真的嗎?
……
醫院裡。
霍雲州在急診室處理傷口,傷口並不深,就是口子有點長,一個大月牙形。
走廊裡,州州好奇問:“媽咪,爹地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他自找的。”江南看了眼兒子說。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爹地想取得你的原諒,自己把自己給弄傷了吧?”小傢伙推測說。
她沒反駁。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屋裡進來壞人了呢。”江茜摸摸大侄子的聰明腦袋瓜,又立馬問:“老姐你真的要跟霍律師領證?”
三個娃也都抬頭看著媽咪。
“不會。”江南淡漠吐出兩字。
站在不遠處的冷風看著她,微微皺了下眉,幫主人解釋道:
“江小姐,那晚霍先生真的沒有和小姐過夜,他進去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那個酒店有監控的,我下午就可以去要來發給你看。”
那晚他真的沒和小姐滾床單?說那些難聽的話也只是為了氣我嗎?呵……確實是氣到她了,他如願以償了。
他應該高興。
“不用,你在這裡照顧他吧,我們回去了。”江南帶著三個孩子和妹妹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