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秉公辦理的。”
“好大的口氣,你和瑞敏這樣一吹捧,本宮還真的有點飄飄然了,不過,要想讓本宮信服,怎麼也要拿出幾件說的過去的證據吧。”
“有的,回皇上,奴婢府上的得力心腹倒是去了幾個,也是礙於陽平公主的威逼,不得已而為之,奴婢已經知道自己犯了大錯,這件事並未與瑞敏商量,事後,奴婢覺得不妥,所以才趕緊寫了封信送到邊關,瑞敏知道真相,痛斥了奴婢,這才趕緊向皇上和太后稟明瞭。”
“本宮幾日未見舅母,沒想到不但口齒伶俐了,就連思維都如此敏捷了,不過,本宮倒是想問問,去皇陵的那些人哪裡去了,舅母怎麼沒有一併帶來。”陽平胸有成竹,那晚李公公考慮的比較細微,已經將那些屍體處理掉了,皇陵那麼大,要是想找找那些屍體,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表面的泥土,李公公已經做了鋪墊,根本不會被人發現的,她冷眼看著,雖然還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就是李公公,可是心裡還是滿感激的。
“奴婢也不知道,這些人走了之後,就不曾回來過,這些天奴婢也在想,人都去哪裡了。”瑞敏夫人一臉的茫然,讓陽平抓住了把柄,冷然一笑,“舅母,你不是腦袋發暈吧,本宮現在身懷六甲,怎麼會帶著你的人跑到那個地方,真是可笑之極,皇上,在這府裡搜尋了半天,到底有沒有找到你要的東西。”
“你有喜了?”太后吃驚的看著她,結婚並未入洞房,她就命人將鎖裡殺了,難道這個丫頭與鎖裡早就有染,難怪,嚴耿會如此急切對她說那番話,看來自己是錯怪了嚴耿,可是一切已成定局,在無回天之力了。
“還未來得及向母后稟明,這些日子鎖裡離世,讓女兒日日傷心落淚,這不,剛緩過些神兒,又要為公爹的去世而傷懷,那裡還能抽出時間去想著禍害延陵妹妹,我們可是手足之情。”
“你胡說,你那晚明明就去了皇陵,怎麼還能這樣推說。”
“哦,本宮終於明白了,是你趁著賽爾去府上幫我拿東西的空擋,將賽爾的腰牌拿走,這才有了在皇陵裡發現賽爾腰牌一說,你可真是心計算進,本宮倒是要問問,那些你所謂的心腹,難不成也是被你所殺,而後佈下這個局,讓本宮為你承擔罪責。”
瑞敏夫人被氣得有些發抖,要知道陽平的話意一旦被皇上信服,那就是全家抄斬的罪行,“是你帶著賽爾去的,才會把腰牌留在那裡,怎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好,皇上,府上都搜過了,可有發現。”
“不曾有任何的異樣。”
“那好,對於瑞敏誣告我的這起案子,煩勞皇上一併給結了吧。”陽平不以為然的表情讓太后頗為吃驚,她佈局如此縝密,可見已經拿定了主意,瑞敏的夫人一旦吵吵鬧鬧起來,也會讓她翻出驗明嚴耿的棺木,那樣,她看了一眼,鎖裡的屍骨既有可能就在那裡,可是她並不願意被人發現這一切與自己有關,更何況,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陽平若是被逼急了,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大的漏洞,嚴耿的那份密詔,果真在她的手裡,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皇上可要相信瑞敏這麼些年來的忠心耿耿,奴婢斷然不會有一句假話呀。”
“瑞敏的衷心,當日帝聯公主去了邊關,他曾經傳信與我,說是有人要加害帝聯公主,我也曾交代一定要保全,可最終的結果是他順水推舟,給別有用心之人做了鋪墊。”
皇上的心一下子被糾結了,要是沒有當初的那場意外,帝聯就不會離開自己,也不會失意,心裡那份被隱藏了許久的割肉之痛又浮出來了,他眉峰倒立,“瑞敏好大的膽子,朕一定要親自審問。”
“皇上饒命呀,奴婢可是安分守法的人呀。”瑞敏的夫人到了關鍵的時候,就將瑞敏也丟擲去了,這可是真是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