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手裡拿著一堆剛剛收回來要去換洗的衣服,看到這一幕,嚇得將手裡的衣服丟了一地,賽爾不偏不倚,掉在一塊墊子上,滾落到了地面,還好沒有大礙。
相比之下,陽平就沒有那麼的幸運,她下來時由於緊張,小腿抽筋,到了地面時,恰巧路邊的一塊石頭隔了一下,她被拋到了牆角,肚子重重的撞到牆邊,一股鑽心的痛讓她頓時昏了過去。
賽爾揉揉摔疼的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四下尋找陽平,鮮紅的血液從陽平的身體下面慢慢的浸了出來,她張大嘴巴顯然已經氣不夠用了,阿蓮趕巧經過這裡,“賽爾,這是怎麼回事?陽平怎麼了?血,糟糕,來人,快傳御醫。”
賽爾渾身顫慄的蹲在窗邊,她一遍遍的喃喃自語,自己真的不是有意要害陽平,只不過不想走,這麼些年的擔驚受怕,她只想過些安寧的日子,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是好的,更何況阿壩民的身份尊貴,自己能有這樣的依靠,下半生也算是不用在奔波了。
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陽平,她有開始懊惱,難道自己的自私就不能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嘛。阿壩民從外面進來,將她抱起來,她抖動的身軀蜷縮在阿壩民的懷裡,有了暫時的安寧,“我該怎麼辦?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只不過是不想離開你的。”
“好了,我清楚的,眼下,我們要顧全大局,你必須告訴我,那塊我想拿到的牌子在哪裡?”在她最無助的時候,自己一心想要廝守的人居然不是關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一直在催促,兵符的下落,無疑而問,在他的眼裡,自己還不如陽平身邊忠實的奴婢,她咬咬牙。
“王爺還是那麼的性子急,賽爾如若把這樣東西交給了你,就等同於陽平公主決斷了主僕關係,那賽爾的後半生要靠什麼活下去。”面對賽爾佈滿血絲的目光,阿壩民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厲害。
賽爾目送著他的離開,她明白,自己要想活下去就必須嫁給阿壩民,而自己的權利絕對不能小於阿蓮,否則失去了陽平這座屏障,自己就會腹背受敵,以阿蓮對自己的排斥,自己連一天也活不下去的。
天上的烏雲開始聚集,不等賽爾跳窗瞻望,傾盆大雨便劈頭蓋臉的傾瀉下來,“皇上,阿壩民王爺已經在外面足足跪了兩個時辰了,您看,這麼大的雨,要不要讓王爺先行進來避一避。”
炳光放下書卷,向外面看了一眼,“王妃那邊對他納妾一事是怎麼個回話?”
“回皇上,奴才剛才去探過口風,王妃對賽爾入府一事沒有疑義。”
“陽平那裡有什麼動靜嗎?”
“公主還處在昏迷期,御醫的意思,孩子已經保不住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確保陽平公主的生命。”
“讓阿壩民進來吧。”
渾身溼漉漉的阿壩民,連打幾個噴嚏,邵總管將外衣拿給他,“王爺,您這是何必呢,為了一個女人惹皇上不開心。”
阿壩民也不作答,徑直向裡面走去,“父皇,兒臣不該讓您煩心,但是兒臣與阿蓮成婚以來,一直過的不如意,我是不想在這樣下去,兒臣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與自己喜歡的人能夠長久的廝守在一起,何況,賽爾既然有了兒臣的骨血,兒臣決不能容忍將他流落在外。”
“這點朕已經恩准了,你可以納妾。”
“不,父皇,兒臣是要娶妻,阿蓮是古滇國的公主,我們既然與古滇國開戰,就意味著,我們兩國所謂的和親已經成為不爭的過去,父皇,阿蓮性格古怪任性刁蠻,兒臣已經忍無可忍,但是念及夫妻情分,也不忍心就她趕出去,就暫且留在王府,依舊是王妃的名分,但是,礙於她一貫的作風,為了保住賽爾和孩子,兒臣肯請父皇,讓賽爾為妻,兩人同是妻子,自然身份相同,賽爾受不到欺凌,也就不會讓兒臣擔心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夭折在阿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