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所不能,他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她突然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人。
“我?我就是我啊。”
“你是東卿國的王爺連意?還是北雪國的駙馬連意?還是第九層地獄的意爺?”
“不管我是哪一個,我都是我,不是麼?”
不管他是哪一個他,他都是他。對啊,不管旁紫是哪一個旁紫,她也依然是她自己,就算是取代了別人的身體,靈魂還是她自己的。
旁紫沒有再說話,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
只有鼠王那個要殺人的眼神在空氣中顯得比較凝重。
“蛛三!你給我拿本書過來!”
蛛王只好起身給她拿書。
“蛛三,給我倒杯茶!”
蛛王又坐到茶几前給她泡茶。
“蛛三,我想睡覺,給我個枕頭!”
蛛王又起身去給她枕頭。
“蛛三,我想……”
鼠王的話還沒說話,蟲王就起身坐到了旁紫身邊,蟲王坐下來就繼續看書。
鼠王也沒有再說話了。
旁紫搖頭輕笑,便睡了過去。
馬車駛了一段路程都相安無事,不一會到了出口,在出口處他們都下了馬車,那輛馬車是地獄的產物,不適合在人間出現,馬車消失不見之後就化成一個玉牌掉到旁紫的手中,玉牌上面刻著一個“紫”字。
旁紫來不及細想,地面就開了,頓時一片寬闊的草地出現他們視線裡。
“原來出口是北邊的馬場,連王,你的地道做得不錯嘛。”
北邊的馬場幾乎是連意的壟斷地盤,只要他在就沒有皇親國戚敢來這裡。上次旁可帶旁紫去西邊的馬場第一是因為踏雪在西邊馬場,第二是因為那天連意在北邊馬場打獵,所有人都自覺退避了。
“能利用的都要合理地利用起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會有人知道。”
“但是連王,要是被人知道了你的馬場裡面有通往地獄的地道,是絕對和你脫不了干係的。”
“有勇有謀,有勇也要有謀,不然怎麼在皇室混。”
旁紫想想也是,皇室的勾心鬥角從不會停息,連意才十來歲就做上了王,他的母妃好像也已經不得寵了,他一個人要揹負著多少,卻能在東卿橫著走,連皇帝都要讓他三分,一招必殺了風陣的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連意,你為什麼願意告訴我那麼多事?不怕我在背後捅刀m嗎?”
“不會。”連意連思考的那幾秒都不用就直接說出口了。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人。”
旁紫直接翻白眼,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就在他們正要抬腳走的時候,幾把匕首齊齊向他們射過來。
旁紫還沒來得及出招,他們背後就跳出十幾個黑衣人打掉了射過來的匕首。
“來者何人?敢在北邊馬場生事!”連意這邊的一個帶頭的黑衣人說。
“北邊馬場?就是要到這裡來鬧事的!”對方也有十幾個黑衣人。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嗎?”
“知道,連王的嘛!東卿也就他一個人那麼大膽囂張了,膽敢一個人霸佔整個馬場!”
“知道是連王還不快滾!”
“我們今天來就是要除了目中兄長的叛逆之人的!”
黑衣人拔刀就衝上來,連意的黑衣人也拔刀衝上去迎戰。
雙方人數相當,但是武功卻是相差甚遠,不一會,敵方就完全處於下風了。
“一個不留,殺!”連意還是毫無感情地說。
那些黑衣人看到自己就要被打敗,還聽到連意的那句話,立刻就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