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老闆,你不會打算跟我這兒乾耗時間,走一天圈子吧?就算您真的打算走上一天,但也要從中選出令姐不是?早也是選,晚也是選,你還不如干脆的早做決定才是。”鄭旺在一旁忍不住開口催促著她。
慕容婉秋想了想,忽然宛然一笑,回過頭來對鄭旺說:“要說這看,十隻玉手一模一樣,還真是難以分辨,虧得鄭老闆能找到這麼多與家姐相似之手。我承認,確實不能從這些手中看出什麼,但是聞卻不一定聞不出來。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氣味,我與家姐從小生活在一起,雖然後來分開,但是家姐身上的味道,簫林至今都記憶尤心。”
慕容婉秋對著眼前十隻白嫩的手壞壞地一笑,故意大聲**地說道:“只要每隻小手都讓在下一親香澤,那家姐的氣味,我定能……”
“呀!”不等她把話說完,九隻玉手,不約而同地縮了回去。
“哈哈哈哈!”慕容婉秋大笑著,伸手抓住那隻沒有縮回的玉手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便是家姐媚姬。”
“呵呵,不愧是我家的林兒,果然沒讓姐姐失望。”一聲嬌笑,媚姬由慕容婉秋牽引著從布後走了出來。
“你,你這是在使詐。”鄭旺氣得臉都青了。
“鄭老闆,我們可一切都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並沒有哪一條違背了呀?”慕容婉秋裝做很無辜的表情。
“沒錯,鄭老闆,人已經選出來了,你不會想翻臉不認帳吧?”錢通樂得在一旁煽風點火。
“怎麼,鄭老闆,你不會想做那反覆的小人不成?”媚姬輕靠在慕容婉秋的身上,又將了他一軍。
“誰說我要反悔了?大丈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簫老闆已經找出令姐,還請回到前廳,該輪到我來從中選蚌了。”鄭旺被三人擠兌得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話。
“請——”慕容婉秋四人先後走回了大廳裡。
鄭旺左右打量著匣中的兩隻珠蚌,選左邊的?又怕是右邊的這隻,選右邊的?又看左邊的這隻像。鄭旺由於地左看右看,急得冷汗流了一頭。
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鄭旺停下了撫摩珠蚌的手,眯起眼笑問慕容婉秋:“不知令姐在簫老闆的心中,值哪個蚌呀?”
看慕容婉秋臉色一變,又連忙改口說:“換句話說,如果讓簫老闆從兩蚌中選出一蚌做為交換,不知道您會從中選出哪隻?”
慕容婉秋看了看笑而不語的媚姬,又看了看眉峰緊皺的錢通,轉回對鄭旺說:“簫某認為,人命是不可以和物做為相等的。物可以失去再得,而人命卻是一去不會復還。在簫某的心中,家人和朋友,都是無價可換的。如果今天鄭老闆非要讓我從兩蚌之間,選擇一顆做為交換,那我就選擇右邊的這顆。”說完慕容婉秋從匣中取出蚌遞交給鄭旺。
“哦?那簫老闆認為這隻蚌值多少錢量?”鄭旺並沒有伸手接過。
“鄭老闆要是問我這珠蚌的價格……”慕容婉秋對他伸出了5個手指頭。
“5萬兩黃金?好,那我就要左邊的之只珍蚌了,您可是說過兩蚌可任買其一,說過的話可不要反悔呀?”鄭旺生怕手慢似地趕緊把蚌拿起,塞進了懷裡,以他為商的經驗來看,別人通常都會把不好的,當成是好的推薦給別人。
慕容婉秋愕然地看著他,手還沒有收回:“你確定要左邊的那隻要5萬兩黃金?我剛才好像說的是右邊的那隻。”
“不,我就要左邊的這個了,您可是說過的,兩蚌之間任選其一,那價格也是一樣的了,這是5萬兩黃金的銀票,簫老闆您收好。”鄭旺以為慕容婉秋要反悔,更加堅定了自己猜對的信念,趕緊從懷中掏出銀票放在了她的桌上。
“可是,我還是覺得你要右邊的那隻比較值。”慕容婉秋再次好心地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