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慕容婉秋氣悶地看著手中的這枚玉佩,邊想邊嘆氣,時不時地將它一上一下地來回拋著,偶爾還將它高舉過頭頂,對著強烈的陽光,想看看這裡面是否會有什麼玄機。
“咿——”一聲清亮的鷹啼聲,忽然傳進慕容婉秋的耳中。
慕容婉秋不可思議地盯著遠處逐漸飛來的一個黑色亮點,近了,近了,隨著黑點的逐漸移近,慕容婉秋的嘴巴也是越張越大。
雄偉矯健的身形,充滿了力量;銳利的黑眼,似乎可以看透人心;強壯的硬羽,給人以震撼的感覺,尤其是那一身金色亮麗的毛髮,在陽光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是的,金色,渾身金子一樣的羽毛,就連利爪都是金黃色的。
“金,金鷹。”慕容婉秋腦中剛剛明白過來,激動的笑臉還未露出,金鷹已經“嗖”的一下飛到她的面前,巨抓一抓,慕容婉秋的玉佩便失手離去。轉頭,金鷹又向另一個地方飛去。
“金鷹,回來呀!金鷹。”慕容婉秋這才完全的反映過來,對著早已飛遠的金鷹,急得直跳腳。
“門主,發生了什麼事?”在屋中忙碌的地三,不知道外面突然發生了什麼情況,聞聲趕緊跑了出來。
“金鷹!可以治病的金鷹!叼走我玉佩的金鷹!”慕容婉秋現在滿腦子想的全是金鷹,語無倫次的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而沒有想到來人是不是能夠聽的懂她的話。
地三看著她連說帶比劃的樣子,聰明地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瞭然地一笑:“門主這下可以放心了,金鷹您已經找到,而且看情況,它定是拿玉去找老門主了,只等老門主一到,就可以取血製藥救公子了。”
“是呀,找到了,可以救易飛了。但是,他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夠趕回來呢?”慕容婉秋茫然地回頭望著地三道。
“這,屬下不知。”地三倒是沒有想到這層問題,一經提出,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了。
“10天,林易飛的生命只有10天了,不知道師傅和金鷹,能不能在這10天之內趕回來,否則一切就都晚了。”慕容婉秋喃喃自語道,良久才慢慢恢復過神來,又開始拿拳頭使勁打著自己的腦袋,獨自怨恨道:“該死,剛才我要是沒呆住,直接將那鷹抓了取血,也就不會在這兒乾等著,盼它早點將師傅帶來了。真是笨得可以。”
“梆、梆、梆”的敲頭聲。
“屬下想,他們是不會耽擱太久的,老門主看到玉佩,定會知道門主是有急事,才會讓鷹來尋,所以門主不必自責,只需耐心的靜等幾日,他們會馬上趕過來了。”地三用話語阻止慕容婉秋的自虐行為。
“但願如此吧。”慕容婉秋放下敲打頭的手,想了想他的話也確有幾分的道理,目前這是唯一的希望了,只盼著師傅看到玉後,和金鷹能夠早點回來。
“你上屋裡照顧下林易飛,我到廚房裡做些可口的飯菜過來。”
“是。”
林易飛中毒後發了一天的燒,燒退後疼痛了三天,再然後就是五官的感覺開始逐漸的消失。慕容婉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只是知道有一天,他忽然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卻怎麼也不回答她問的任何一句話,也不開口說出說些什麼,只是那麼死死地握著她,不鬆開一刻。
慕容婉秋這才意識到他醒了,除了感覺,他失去了一切別的能力,於是她哭了,握著林易飛的手號啕大哭,反正他也聽不見,慕容婉秋越哭越委屈,把這些日子來所受的委屈通通的**出來。她怎麼就那麼倒黴?懸崖遇險、入府、失身、遭人陷害、孩子也莫明的沒了,為了慕容一家的清白,現在連自己最愛的人都躺在了床上,倒數著時間過日子。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什麼都保護不了,什麼都守不住。慕容婉秋哭著哭著最後趴在林易飛的身上,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