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
“因為它要開始它的任務。”
“送走了它,你不難過嗎?”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即使它到了臺北,當我想念它時,還是可以去看它。”
即使他說得瀟灑,但她仍可以感受他那份不捨的情感。
“我當它們是自己的兒女,也許等哪天我真正有兒女,在他們長大後離開我時,我就已有了心理準備。”
“如果是我一定很捨不得,說不定還會──”
“哭!”他替她說出來。“希望今晚你不會哭,否則我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那我就不參加,免得造成你的‘困擾’!”她賭氣的說。
“算了,大不了我多準備幾盒面紙。”他朗聲笑著,消失在門口。
這人怎麼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而且她都尚未答應要出席,他怎麼就走了呢!
唉!唉!唉!
沈心羽對著鏡中刻意打扮的自己連嘆三聲氣,她忍不住問自己,她究竟想做什麼?打扮得這麼隆重,是為了吸引他嗎?
來到歐陽震旭的屋前,她按了門鈴,緊張地將手置於腹部,不知待會兒歐陽震旭見到她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