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忽然打了一個寒顫,就好像被一個怨靈附身了一樣。
到了此刻,她也不及細想,掐訣搖身一變,便變作了一個侍女模樣。
她正想找個鏡子瞧一瞧,夜天問淡淡地道:“不用瞧了,你戴了這個面具,就變的和她一摸一樣的了,沒有人會發覺……”
變的和她一樣?沒有人會發覺……
齊洛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這——這不會是人皮做的罷?!
莫非現在就玩雙修?6
變的和她一樣?沒有人會發覺……
齊洛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這——這不會是人皮做的罷?!
她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強笑了一笑:“那這位侍女呢?她的本尊在哪裡?我冒充了她,她怎麼出去?”
夜天問微微愣了一愣,隨即一笑:“放心,我讓她留在蜃樓城中辦點事情,本王以後會想法接她出去的。”
哦,原來如此!
齊洛兒總算是放下心來。
聽他說留那個侍女在城中辦點事情,心中忽然一跳。
夜大哥不會要辦對月無殤不利的事吧?
這一句話險些問出口來。
張了張嘴,總算是又咽了回去。
月無殤這麼強大,恐怕根本用不著自己雞婆……
一切安排妥當,再無任何破綻,夜天問帶著一大隊人去向月無殤辭行。
齊洛兒站在隊伍之中。
遠遠地看著月無殤一身白衣站在城門口,身後跟著一大隊文武百官,想必是來為妖王送行的。
她忽然有一種想掉淚的衝動。
這一別,以後只怕就是相見無期了罷?
眼見著月無殤的目光在她們這一大隊人身上緩緩掃過,齊洛兒心頭狂跳。
唯恐他會看出什麼破綻,微垂了頭,不敢再抬頭看他。
跟著隊伍慢慢地在水鏡前走過。
水鏡那裡果然沒有什麼破綻,順利透過。
齊洛兒從來沒這麼緊張過,手心幾乎都攥出汗來。
月無殤看著她們一一走過,便把目光調開。
低聲向身邊的人說了一句什麼,那身邊人領命去了。
不大一會,那人便疾步趕了回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月無殤微微點了點頭,這才和妖王寒暄了幾句,便讓人放下虹橋。
上了虹橋,齊洛兒這才知道月無殤的這蜃樓城有多隱秘,他們一走上虹橋,眼睛便被一種特製的鮫絲矇住。
這和用普通黑布矇住眼睛不同,被鮫絲矇住後,眼前並不是昏黑一片,眼前所見而是一種光怪陸離的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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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今天居然又十更了
洛兒,好不好玩?
這和用普通黑布矇住眼睛不同。
被鮫絲矇住後,眼前並不是昏黑一片,眼前所見而是一種光怪陸離的雲海。
綿綿延延,起起伏伏,似乎沒有盡頭。
齊洛兒感覺就像是打遊戲,眼前所見如同遊戲裡的幻境,
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同伴,可是卻看不清任何道路。
一大隊人如同在雲海之上穿行。
前面自有蜃樓城中所派出的領路之人,一行人走的都極快。
如同齊洛兒在塵世時的急行軍,幸好她現在內功已經有了一些火候,倒也勉強能跟上其他人的腳步。
就這樣走了大半天,
那領路之人忽然停了下來,笑了一笑:“妖王大人,小的就送到此處了。妖王大人好走。”
他手一揮,眾人臉上的鮫絲似被一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