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藥效發作,也如預期中沒有完全征服這心志堅定的帥哥,一轉把手開啟了廁門,便看見一個紅著臉,喘著氣,兩眼用力看著前方、雙手在股間凝住,連內褲都沒穿上的裸露男體。
邪醫看見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青春英俊少年十七公分肉棍,己被潤溼的亀頭、半開合的馬眼,正在半蹲著而更顯肌肉糾結的兩隻大腿間,在出力著而隱約浮現的第四對腹肌下,在發熱著著微微揚動的濃密蔭毛裡,正朝著自己怒吼著、求救著,期待著自己的解放。
門的開啟、邪醫的出現讓一誠意志分了心抬頭,卻使剋制力減少,一抬頭同時察覺到自己右手不自主地往肉木奉握上,就要無法抑制地在敵人面前打起手槍,卻發現男根吃了壓力,一陣快感忍不住“呃”地一聲輕吼了出來。
邪醫發現一誠要解放,但自己還沒完成調教,一把抓住肉棍根部,隨著一誠的低吼,肉木奉吃力反射地發漲一撐,邪醫不禁在心中大喊“幹!好硬”,才一動念,自己的肉木奉也呼應著漲了一漲。跟著手一拉,竟拉著一誠發硬的肉木奉往房內移動。
這時一誠的意志已然投降,彷佛眼鼻以下的身體已不是自己的,只能看著自已依著肉慾被邪醫拉著肉木奉牽引,那邪醫手裡自己男性的驕傲此時彷佛古寺大鐘旁那根敲鐘的木椿,那邪醫出力一拉一放便撞擊著自已的心跳,枉費這一身精練結實的肌肉,這時卻像敵人的玩偶一樣任他擺佈,讓他抓著自已那連歷任女友都沒碰觸過的分身,忘情不能自已。
邪醫一看時機成熟,放開他的男根,指著房間另一頭的一道房門說“我不會阻攔你,只要你能忍著不打出來,走出了那道門,我就讓你離開”這一來讓一誠意識回神了點,但仍被肉慾征服著,只強忍著興起一股“拜託,快走”的念頭,與“讓我打出來,我要”的念頭抗衝著,一點一點地往那扇門走去。
那邪醫意外地如言並不阻擾,但一誠才走到三分之一,發現自己意識越發渙散,開展無邊淫思幻想,所有看過的A片內容全部湧上,甚至讓自己停下了腳步。原來他幾經腹瀉,身體早已在脫水狀態,再加上昏迷時邪醫讓他嚥下三顆白色膠囊是強力迷幻弓雖。女幹藥,依著膠囊厚度已開始一顆顆化開。
一誠擠出最後一分扲持抬起右手往自己左胸外側一拍“啊~”拼著刺骨的痛楚成功地讓自己從肉慾中覺醒,藉著餘痛,發著抖舉步往那門口移動,現在那門口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託。
一誠走到快三分之二程(其實才不過一般人的十步寬左右),痛感已然消退,而體內膠囊中藥效正完全被吸收進血管直達神經中樞,這弓雖。女幹藥尋常人只一顆就不能自抑地當眾打起手槍來,現在三倍藥效一誠久經摧殘的精神力怎麼能擋,只在發作之前意識到將要崩潰,左手一舉,抓著那銀針未端用力一拉“呃”地一聲藉著痛意要打起精神。
但在吃痛的同時一誠心中大呼不妙,原來多次折磿,身體大腦竟已開始適應這鑽骨之苦,這次痛覺大不如前,果然走沒多少又陷入天人交戰,腦海中響起許多“反正失敗了吧”、“規定是不能打出來,先打一下沒關係吧”諸多妄想,心防已全然失陷。
一誠正要動手,突然聽見身後耳邊傳來邪醫的聲音“要不要我再讓你痛一下啊”一誠沒答腔,卻不是他還在扲持,而是他早已無力回應,腦中早就百般應允。突然覺得下半身傳來一陣未有過的撕裂之痛–“他!他把什麼塞進我肛門裡”未有過的痛楚和對自身貞操的驚恐讓一誠再度集中了精神,然後感覺到腸壁傳來震動和衝撞,知道是女性自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