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梁蕭抵達音樂劇院,在洗手間內補了一下妝。
等梁蕭走到音樂劇院門口,楊心心正好停好車了過來,還帶了一個男人過來。
梁蕭愣了一下,因為楊心心並沒有跟她說會帶人過來啊。
男人長相偏歐式,應該是混血:「你好,梁小姐,我是賽菲。」
楊心心挽住梁蕭的胳膊,小聲解釋:「他是ivs新來的設計師,聽說你是我的朋友後非要過來,我也沒辦法,希望你別生氣。」
「……」梁蕭不置可否,只能伸手去握他的手。
哪知這人一時激動,恨不得握著她的手說好多話,還好梁蕭早就將手抽回了,而他卻國語英語日語不停的切換,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
梁蕭都替他尷尬,耳根都發熱起來。
音樂劇講述的是一個劍客和他養大的孩子的故事,孩子是個妖怪,殘疾的妖怪,一出生就被遺棄,但最終成了最厲害的劍客。
梁蕭的感觸很深,因為她一出生也被遺棄在孤兒院裡……也和那個孩子一樣,起初也有著無法達到的夢想,其實她最開始的夢想是成為一名飛行員,可是她的爸爸不同意。
其實每個孩子心裡都住著一個「劍客」,他想要逍遙一生無拘無束,他想要成就理想成就自我,他想要四海為家天下歸心。
如果所有人的結局都如戲劇一樣完美,那就好了……
突然想到她連媽媽的債務都解決不了,她就很難過,這種難過說不上來,事實上她已經很久沒這麼難過了。
楊心心笑道:「難得看到大小姐臉色不太好,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嗎?不如我們去吃燒烤放鬆放鬆吧。」
賽菲也湊了過來:「去吃卡里略的甜點也可以,吃甜食能使人放鬆。」
煮夫
靳暮雲從人設學院出來,接到了一個電話。
「餵。」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
「說,我聽著。」靳暮雲目光一沉,收起了他的小奶音,裝出深沉的樣子。
「你妹妹是不是病了正缺錢?」女人問道,聲音聽不出語氣。
靳暮雲煩躁的皺眉,卻好脾氣的說道:「是,我最近一直在搞錢。」
女人笑道:「我讓你幫我做的事兒你達成了沒有?若是達成了我給你五十萬。」
靳暮雲皺眉,沉思片刻後問道:「我一直想問你,你哪裡來的錢?」當初這個女人要出國留學的時候,他們家還四處借過錢。
女人笑了笑點燃一支煙:「我在國外三年,不賺點錢說不過去吧?你可別管了,我自然有錢給你,不過我讓你幫我辦的事……」
靳暮雲想了想:「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知道梁蕭?而且為什麼讓我查她?」
女人吸了一口煙,吐出來:「你問這麼多幹嘛,有錢拿不樂意嗎?」
靳暮雲目光一沉:「我不想做壞事。」
「如果你認為查她是壞事,那麼你已經在做了。」女人冷笑。
「……」靳暮雲的眉頭頓時擰緊。
「那說清楚,你到底想查什麼?」靳暮雲也不再和她繞彎子了,直接問道。
「既然你這麼直接,那我就直接說了,我要你接近梁蕭是想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從孤兒院出來的,又是什麼時候進孤兒院的,在哪個孤兒院……」女人連著說了很多。
事實上靳暮雲還沒消化她前面幾個問題,什麼?梁蕭是孤兒?梁蕭進過孤兒院?
等等……這不是重點。
靳暮雲皺眉:「你是怎麼知道她的這些事的?」
女人:「你不用管,這些都只是我查到的。」
女人越是這麼說,靳暮雲越是想知道這個女人讓他查梁蕭的真相了!梁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