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這時,深跡又說:“我看清了,那把刀的妖技是‘妒婦碧瞳’!”
“什麼功能?”
“能把持刀者的狀態和對方的狀態瞬間對換!”
操,這是個麻煩的妖技啊!如果把螻墟打成重傷,一瞬間他就能狀態對換,變困境為優勢。
這時身後傳來“呼呼”的風聲,陸蘇沒有回頭看,他知道是耳月刀來了。耳月刀被風刀包裹著,像飄一樣輕輕地落在陸蘇身邊,一個裸男駕著風從天而降,這一幕要是被純情少女看見,還不得粉碎一顆天真爛漫的少女心啊。
“怎麼了?”他問。
陸蘇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時不時朝婁墟看一眼,對方似乎信守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戰術,一直在那裡擺POSS……你就是擺到死我也不給你拍照!
“很麻煩很麻煩啊!”耳月刀聽完之後,捏著拳頭說。
“確實啊。”
“我有什麼好辦法沒?”
“辦法就是先不動殺招,跟他遊擊,先奪兵器再殺本人!”
“你跟她說一聲。”
陸蘇看了一眼錦斷,用眼神告訴她:“跟著我,不要亂動!”
錦斷會意地點頭。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對手裡的刀說:“深跡,你能暫時當下錦斷的耳朵嗎?”
“什麼意思?”
他把刀塞回錦斷手裡,對刀說:“作個試驗,你告訴錦斷,我們今晚晚點吃飯。”
深跡的交流是透過意識的,這樣一來就OK了!
沒想到這時錦斷突然臉紅紅地看著陸蘇,說:“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想那個,混蛋!”
“深跡,你別亂翻譯啊!”
刀背上的眼睛壞笑著眨了眨。
“告訴她,現在用你當她的耳朵……再亂翻譯我就折斷你。”
一秒鐘後,錦斷回答:“好,我明白了。”
總算是正經了點啊,這把刀。
陸蘇站起來,三人一前一後走近婁墟,後者把刀一甩,面露冷笑:“啊呀呀,我婁墟這個區區鼠輩居然能勞煩兩位英雄過來,真是榮幸啊……還有你,耳月刀,我也是久仰你的俠義之名。”
“婁墟,三十年後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陸蘇說。
“這和明年今天有區別嗎?”耳月刀說。
婁墟舔了下舌頭:“自以為很了不起嗎?可不是我婁墟自吹,你們三個想宰掉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至少,也要給我陪葬一個!”
他突然雙手握刀反著舉起,這個動作是要……自殺!?
陸蘇突然覺得心臟被一隻手緊緊握住,一旦刺穿心臟再把狀態對換,三人中的一個必被秒殺!他這輩子沒幹過比這更不情願的事情,最想除掉的惡人在眼前自殺,他卻要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救他。
當他衝到前面去擋那把刀時,婁墟那對隱藏在陰影中的眼睛突然射出寒光,他咧嘴一笑:“上當了,笨蛋!”
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來發聲,只聽見一陣刺耳的聲音從他周身傳來,那近乎有形的聲音像防護罩一樣彈開,只覺得一陣噁心欲吐,灌進耳朵裡的聲音更是像尖刀一樣直接刺穿了鼓膜。
錦斷之前中了這招,所以在他發動龍音幻甲的瞬間,陸蘇朝後讓了一下。即便如此,音波還是把他彈飛了出去。
在地上滾了幾下,好不容易穩住身體,只覺得殘音還在耳朵裡嗡嗡作響,鼓膜好像沒壞,但現在卻暫時失聰了。
錦斷和耳月刀不知高喊著什麼,也許是“打倒吃人的封建主義”,兩人一左一右衝上去。婁螻把刀往地上一插,身體旋轉一圈,連人帶刀向側面躍去,這樣一來他與錦斷的距離變近,耳月刀則稍遠。
似乎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