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第二天兩人去S鎮把烏鴉信還給了塗無魚,他很失望地說:“你們沒在路上弄丟它啊?”
“你怎麼這麼想甩掉它,這世上魚販很多,擁有妖兵的魚販只有你一個呀。”陸蘇說。
“這位老大好麻煩的啊!”塗無魚說這種話,少不得被烏鴉信跳起來在腦袋上敲了幾下。
之後每天早晨,兩人提著楚千雀跳過圍牆,然後去那間車間裡開啟電源箱,陸蘇頂大鐵塊,楚千雀練習他的新招術,錦斷坐在高處看書或者幹別的。
這裡儼然成了第二訓練室一般,每天中午蟲婷還挎著食盒過來送飯,陸蘇讓她不要麻煩了,蟲婷說:“反正我做了好多飯菜呢。”
沒想到,她的手藝也精進不少,這段時間在家果然沒閒著。
“陸蘇,你為什麼要頂這個大鐵塊呢。”有一次來早了,她好奇地問。
“鍛鍊肌肉啊,你平時都怎麼練?”
“把幾塊磚頭疊在一起,然後‘嚯’……”擺出單掌下劈的動作,“砍成兩半!”
“空手道的鍛鍊方法啊,你好厲害!”
“我去外面找塊磚頭給你演示下。”
“不必了,我們是偷偷進來的,你別那麼張揚啊!”
楚千雀的鍛鍊進度很慢,他一直以來把“娼婦之心”當成發財的工具用,卻很少應用於戰鬥。從無到有的突破是非常艱難的,但一但突破,成果也是驚人的。
不過他的勤奮倒是值得表揚,每天不斷地被當成目標的靶子壓倒或者撐爆衣服,苦練了一星期,總算是掌握了連續發動的技巧,雖然還不太熟悉。
“哈哈,我總算成功了。”楚千雀叉著腰大笑。
“楚無賴,表演一下我看看。”坐在上面的錦斷說。
他煞有介事地運氣一番,然後對準目標(是個裝水的塑膠大圓筒)喝道:“換牌!”大圓筒瞬間跑到手裡,眨眼又跑到了後面,轉換過程中目標在楚千雀手中只是個虛影。
這種方法的意義就是重物還沒有壓到手掌的時候就換走,唯一的訣竅就是“快!”快到一氣呵成,以後瞬間繳械或者扒衣服就不是夢了。
“陸兄,厲害吧。”楚千雀得意地說。
“略有小成,不錯啊。”
“蘇,要不要給楚無賴這招起個名字。”
“恩……就叫‘倒脫靴’吧!”
楚千雀說為了慶祝“倒脫靴”的誕生要去大吃一頓,錦斷對慶功之類的不感冒:“你要不要把自己從小到大的老師家長都請來啊……吃飯就是吃飯,我最煩那麼多理由!誰要在飯桌上很客氣地對我敬酒,我馬上一刀捅死他!”
“有一天我們要是結婚,你打算在婚禮上捅死多少親戚朋友啊?”
“捅死一個,大家不就都老實了……哎,結婚?”
提到這個詞的時候,她眼中好像有一絲喜悅閃過,身為女人,錦斷也做過穿上婚紗的夢吧……不過結婚真是件不願去想的麻煩事啊!
“那我們就一起吃個飯好了。”楚千雀說。
“現在慶祝太早了,你練熟再說吧。”陸蘇說。
楚千雀這輩子都沒這麼勤奮過,苦練幾天,“倒脫靴”總算是有模有樣了。三人回去的時候看見門前一輛摩托車上,一對染著黃毛穿著皮夾克的男女正在激吻,楚千雀說:“我試驗一下!”
“你小心惹到人,我可不幫你。”
“不會啦!”
楚千雀往身後扔了一張撲克牌,手裡拿一張,然後喝一聲“換牌!”那輛摩托車瞬間跑到了楚千雀身後十米遠的地方,正在激吻的男女憑空掉在地上,驚訝地四處張望。
“成功啦!”
“你收斂一點啊。”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