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兄弟,這是什麼情況啊?”熊一聲衝那裡揚揚頭,一副事不關已的神態。
“就是這個情況,懶得解釋了。”
“我幫你擺平這傢伙,你把袋裡的東西分我一半,怎麼樣?”熊一聲笑道。
“滾你嗎的,全部全部是我的!”陸蘇一指對面那個制服男,“包括這具妖屍!”
被認定是“妖屍”的制服男一臉無辜,弱弱地說了句:“你信不信我真打死他。”
“開槍吧,你要是敢開槍,我就讓你知道‘dead’這個詞也是有進行時的!”陸蘇平靜地威脅道。
“**!”龍奎大叫道,“你根本就不想救我嘛。”
“救救救,馬上就救!”陸蘇趕緊安撫一下人質的情緒。
“我聽到好多‘舅舅’啊。”熊一聲笑著說,“是叫我嗎?”
“大叔,你想多了!”
“這樣吧,分我三分之一,我幫你搞定。”熊一聲又開始談判起來。
“滾,不可能!”食物這種東西是寸土必爭的。
“四分之一!”
“不行!”
“一罐啤酒總行了吧。”
陸蘇拔下一根頭髮,塞到他手裡:“我給你根毛!”
“年輕人,怎麼能這麼不厚道啊!”熊一聲活動一下手腳,“你不厚道,大叔我也要厚道一次,這傢伙交給我,你甭管了。”
“我先宣告,這只是義務勞動啊。”
“好好,義務勞動。”熊一聲把嘴裡的雪茄交到陸蘇手裡,“替我拿著。”然後毫不畏懼地徑直走向那個制服男。
“除妖狗,你別過來!”制服男大叫起來。
他突然衝向制服男,情急之下,制服男把嘴裡的機關槍從上方頂到龍奎的腦袋上,準備開槍。這一瞬間陸蘇也擔心龍奎的安危來。
如同暴雨一樣的子彈傾洩而出,但卻是對著天空打的,在場的所有人驚愕地看見,熊隊長居然用腳踢開了他的機‘槍口。腳上綁著沉重的“枷槍”,卻毫髮沒有傷到龍奎,jing確地踢開機關槍,這需要多少個ri夜的辛苦練習啊。
熊隊長拽過龍奎,朝這邊擲過來,陸蘇接在懷裡。然後熊隊長右腳落地,左腳對準制服男的胸口猛踢,雙腳的交換非常快速,好像圓規兩腳的交替一般。當他的左腳踹中制服男的胸口時,一道發燙的烙印穿透了衣服,被烙進了制服男的皮肉,那是刻在左腳“枷槍”上的封魔符,在高溫的作用下可以瞬間烙進皮肉。
妖技被封印,制服男嘴中的機關槍立即變回了舌頭,明白自己不是對手,他立即跳開準備逃命。
但這個時候,逃已經逃不掉了!
當制服男向側面跳開的時候,熊隊長突然追了上去,在半空中施展剪刀腳的技法,把他的腦袋夾住,同時重重摔在地上。
然後他向後一翻,立即站穩,當制服男正要起身的時候,熊隊長卻突然衝了回來,從右腳“枷槍”中探出一隻槍口,捅進了制服男的嘴裡,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恐萬狀,那種恐怖簡直無法形容。
不知道“枷槍”的機關是怎麼回事,下一秒那個槍口已經開始朝著制服男的嘴裡傾洩子彈了,他躺在地上的身體顫抖不休,最後整個腦袋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那慘狀把龍奎都嚇得將臉埋進陸蘇的懷裡。
戰爭時代沒有仁慈,僅有的仁慈就是瞬殺敵人,讓對方少受一點痛苦罷了。
熊隊長一磕腳上的“枷槍”,槍口自動縮回,然後走向陸蘇,戰鬥時的嚴肅神情已經被平時的懶散神情所取代,他走過來從陸蘇手裡接過還沒有熄滅的雪茄,叼在嘴上笑眯眯地說:“陸小兄弟,我有辛苦費嗎。”
“唉!”陸蘇嘆口氣,把龍奎放下,然後抓起那個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