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不過現在這個狀態,誰家都艱難。”她淡淡地一笑。
“我家也揭不開鍋了。”
“你結婚了?”
“沒有。”大致把自己的情況說完,柏卷卷嘆息一聲,“原來我們都一樣啊。”因為丈夫是除妖師,所以她對妖的存在並不陌生。
這時她說:“我們都是成年人,除了吃飯還有一種需要……”
“啊,我沒帶保險措施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猥瑣啊!”
“你難道想說對美的需要嗎?”
“當然不是,但我可不是在勾引你,只是想和你說一件交易……”
“我沒有面粉和nǎi粉。”說這句話的時候,被柏卷卷瞪了一眼。
“你清楚的,我可能要守寡很久,你的狀態也差不多,我們心裡都有一個不可取代的人,又都是有那方面需要的成年人,不如我們做一件可取所需的事情……你明白?”
“明白!”
“我想,你總歸是個信得過的人,而且人也不討厭,你不可能喜歡我這個寡婦,我也不可能喜歡你,所以,我們……”
“做火包友?”
“答應嗎?”
“哦,那我先去洗個澡!”說完這句話,他被飛來的菸灰缸扔中了。
不是戀愛,也不是偷情,純粹的各取所需,陸蘇掙扎了幾秒鐘就坦然接受了。這種東西,當作不存在一樣掩蓋,還不如找一個宣洩的渠道。每一次從戰場回來,他都能想幹這種事,那種**強烈得讓人痛苦。
在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下壓抑太久,自己肯定會出問題的,萬幸這個時候,柏卷卷及時出現了。
第一次和錦斷以外的女人zuo愛,心情又激動又緊張又帶著一點負罪感,柏卷卷的技巧很熟練,不愧是少婦,她指正了陸蘇很多技術上的缺陷,兩人共同進步,邁向頂點。
沒有和錦斷那個時的纏綿,也絕不會接吻和親暱,有時候甚至一邊做一邊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直到她光顧著喊而沒法說話為止。
幾次之後,這種事也就成為了陸蘇ri常的一部分,當然他對蟲婷和龍奎是打死也要保密的,每次自己失蹤一晚上回來,就說是去鄰城補給子彈了。
其實應該是shè掉多餘的子彈才對!
雖然說他現在的狀態是單身,有正當理由去開始新的戀情,交火包友這種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有時候還會覺得很對不起錦斷,要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她身上自己會做何感想,生氣是一定的……啊,可悲的本能啊!
開著車,陸蘇在想,這件事情以後要怎麼對錦斷坦白呢,就說:“有個死去戰友叫我照顧他的妻子,後來我經常送吃的過去,不但連食yu照顧了,別的**也順便照顧了,我是不是很厚道。”
c!不管怎麼說出口,她都一定會生氣的吧,唉,到時候只能毫無怨言地接受一切懲罰了,跪搓板跪斷腿也好,被剁掉四肢裝進鹽罐子裡也好,全部接受了吧。
算了,暫時不想這些!陸蘇把思維從沉重的批判拉回來,明明是為了提神才去想的,於是思緒又回到柏卷卷的身上,少婦的身體真得很曼妙啊,豐滿又細滑,遙想那次浴室之戰,我方冒著瓢潑大雨,從敵人後方制敵,披荊斬棘,七進七出,深入打擊,像一把鋼刀插進敵人的**……啊不,心臟,敵人終被徹底擊潰。
有一次xxoo之前,柏卷卷拿出一盒藥扔過來,說:“老公的存貨,不吃也是浪費。”陸蘇看見那是v字打頭的藥,原來是傳說中的那個啊。
這東西的功效真是很厲害,xxoo的時候陸蘇說:“我覺得我是隻雞。”
“比從何來?”柏卷卷問。
“我吃藥,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