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幾個路人和士兵的腳底板燒著了,在路上嗷嗷地亂跳,好像在跳桑巴舞。這些好心人顯然上前救火去了,結果把自己的鞋燒著了,依然沉浸在悲傷中的蟲婷卻渾然不覺……被別人猛踩都沒感覺到嗎!?
“蟲長老,快收了神通吧!”陸蘇喊了一聲。
“啊?”蟲婷看看四周,連忙關掉妖技,火焰瞬間消失,她懷裡的小貓屍骸已經燒成一堆灰燼了。
“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蟲婷走過來問。
“你突破一階了,笨蟲!”錦斷笑了下。
“不是吧!”她一臉驚愕。
“還有件事情,錦斷準備和我們合好了。”
“哼,我的氣還沒消呢。”
“我讓你打兩下行不行啊。”錦斷說。
“我不要!”
“突破一階,我也好想啊。”龍奎羨慕地說。
“你還早得很呢!”陸蘇說,“你們回家去吧,我陪錦斷去散散心,談點事情。”
“我要去把多多安葬了!”蟲婷說。
看著她懷中不夠裝一個火柴盒的灰燼,陸蘇說:“去吧!”
暫時離開兩人,陸蘇和錦斷向沒人的公園走去,他們在一個長椅上坐下,錦斷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蘇,我是不是做錯了,這一次!”
“你說呢。”
“嗚,我就是看不慣嘛,蟲為什麼要和人類在一起啊,蟲是我的人!”
“你的控制慾是不是有點過強了,蟲婷也有自己的自由啊。再說妖和妖在一起是最不現實的事情,我們才是特例。”
“就是看不慣嘛!”
“錦斷啊,接納看不慣的事情才是寬容的體現。”
“算了,我不去管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就是這樣才好嘛!”陸蘇笑了下,“話說回來,你這個陰謀也不怎麼樣。”總裁深度愛 minxiu
“胡說,我可是精心佈局的。”
“第一、那種藥又不是舂藥,效果沒你想得那麼好;第二、對女人下藥比對男人效果更好,作為男人遇到這種情況,總是會‘義不容辭’地幫忙的;第三、哪有主謀者自己把什麼都說出來的,讓當事人自己去撞見不是更好,再不濟就拍下照片,匿名寄給當事人。”
“原來如此啊!”
“別當回事啊,以後別幹這種事情了。”
“知道啦,以後都不會了!喂喂,拿你的情婦幹這種事情,你吃醋了嗎?”網不跳字。
“恩?”這是陷阱題啊,陸蘇果斷地說,“沒有,完全沒有!”
“哼哼,我還不知道你的心眼!”她突然在陸蘇的身上嗅了一下,“哎,你身上怎麼有女人的味道。”
希馬達!陸蘇暗想,作為一階的妖,錦斷的鼻子比人類好太多了,卷卷昨晚沒噴香水,可還是留下了女性的資訊素,即是傳說中的體香。
冷靜一下,這是對偷吃男的考驗,千萬不能自亂陣腳。
他從容地說:“我去見卷卷了。”
“什麼?”錦斷一臉震驚,“你居然……”
“聽我把話說完嘛,昨天我去了一趟她家,問了下情況,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有真弄,只是用手解決的……”
“別岔開話題,你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她抱我來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嘛,她喜歡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見到我就抱了一會……”
“那你是什麼反應!”錦斷用審問的語氣說。
“我可是堅如磐石的,說了一句‘小姐請自重’就把她推開了,我是什麼樣的人啊,如果我是女人,早就立貞潔牌坊了。”
“切切切,我會信嗎?”網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