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走了,而且也是為了照顧斜子,一路上都是他揹著女生,這麼長的距離,已經讓他氣喘如牛,再這樣下去,再強壯的人也受不住。
“找個地方,把她弄醒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可不是來做善事的。”我說。
這地震形成的裂縫雖然寬大的很,但卻極為有規律,而且兩邊的牆壁非常的平整,地面由於是不同的岩層,更是連縫隙都看不到,要找一處能容身的所在,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沒有辦法下,我們只能輪流背了,幸好我們雖然減緩行進速度,後面那怪物並沒有追上來,只是這條裂縫實在太長了,讓我懷疑我們是不是走錯了路。
“不行了,我實在走不動了。”我找了一塊石頭坐上去,掏出水瓶猛灌了一通。現在我才體會到一點,坐堂的和下趟的根本沒法比,身體素質完全是兩個級別,想象中的總是好的,真當實踐了後,才知道現實與想象總是存在很大差距。
斜子將女生當下,用力拍了拍臉,卻沒有半點反應,我直接灌了一口冷水然後猛噴了過去,這種時候也別說禮貌和衛生了,如果她再不醒的話,我真的沒有信心再帶著她繼續往下走了。
被冷水一激,女生顫抖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雙眼中還殘留著恐懼,只是看清身處的環境後,漸漸被迷茫取代。
女孩的反應比我想象中要平靜的多,我本以為她醒來後會歇斯底里的大叫一通,沒想到她只是疑惑的看了我們一會後便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地方已經破的不成樣子,她卻沒有在意這些,而是翻找自己的口袋,拿出一些東西后,臉色變得好看不少。
我和斜子都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她的動作,她掏出的東西引起我的注意,一把小巧的彈簧刀,一個鋼製打火機,幾個白色的玻璃瓶,還有一把防水的狼眼手電。看得出,這些都是備用的,她一直貼身放著應當是防止意外,所以我猜測這是一個很細心的姑娘。
“我叫夏雙雙,是一名學生。”她說,雙眼沒有看我們,只是盯著手中的東西發呆,看不出她在想什麼,給我的感覺,這是個很奇怪的人。
斜子看我一眼,我想他跟我的想法是相似的,一個女孩,一個正常的女孩,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如此平淡。
我和斜子都說了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便沒有再深入詳談,我想她如果真是個聰明的女孩,應該不會問下去。
果然,夏雙雙並沒有問我們是什麼人,我覺得她似乎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只是在這種環境,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追究彼此身上的秘密,那樣對所有人都不好。
交流是短暫的,當我要求女孩自己回去的時候,她的情緒才變得波動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看了看身後的黑暗,雙眼中被隱藏的恐懼再次湧現出來。
不過她沒有求我們幫她,而是故作鎮靜的說道:“我可以幫助你們。”
我忍不住笑了,或許是大男子主義的心態在作祟,我覺得她這個理由特別好笑。剛想拒絕,卻看到女孩雙眼深處的乞求,心中不由軟了,微微點頭答應。
女孩如釋重負的笑了,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我才發現她的性格並不死板,不像我想象中那種書呆子一般性子,“我真的能幫你們。”她又說了一遍。
我們再次上路,也許由陌生人變成同伴的關係,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活躍了許多,相互之間也多了一些瞭解。女孩說她是北京一所考古學院的學生,王教授便是她的老師,在業內是一個名聲頗響的專家,特別對於西夏文化有很深的研究,這也是上面派他到這裡的原因。
但顯然這個活很不好搞,他們來了已經近十天的時間了,但獲得的和付出很不成比例。原因是這座古墓留下的資訊太少,唯一能確認的是這是一座元代的陵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