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串上面是有油汁的,很容易沾上去,所以當時疊在一起的燒烤肯定沒有毒……”
鬱綺鳶繼續道:“所以如果他想下毒,只有在單獨把一串燒烤遞給陸琴的那一瞬間,但在那個時候,我的位置離他很近,我可以作為人證,證明他當時沒有任何可疑的小動作。”
“對對!我也可以證明。”張諾諾急忙接道:“如果以後真查出來他是兇手,我第一個宰了他!”
保寶:“……”
“我也可以證明,保先生不可能做這種事。”丁雲連忙跟著道。
說完,她還鼓著嘴瞪了鬱綺鳶一眼,然後把後者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拿開:“我已經按你的要求說了,不準再掐我了……”
鬱綺鳶得意地勾了下唇角:“哼……”
“既然有人為保先生作證,暫且就不說他了。”張晨風說道:“如果你們也有人願意為你作證也可以,但日後倘若查出來了,是要一起負連帶責任的。”
張晨風話音落後,眾人安靜了一瞬,卻沒人願意為誰作證。
可能在他們各自的視角里,覺得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兇手,哪怕是他們的朋友,現在也不敢百分百的信任。
看到張晨風現在不問自己的事了,保寶才開始悄悄觀察起了眾人各異的神色。
緊張,不解,疑惑,不耐煩……大抵都是這些神態,但其實細細一想,是不是兇手都可能有這種表情,完全無法分辨的清楚。
就在這時,張晨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接通後並未說話,但臉色卻突然變得極為難看。
保寶不禁愣了一下:“難道……死了?”
張晨風臉色凝重地點了下頭:“搶救無效了,警察馬上也應該到了。”
現場登時傳來輕微的譁然聲,誰也沒想到,今晚明明是來消遣放鬆的,居然在這裡死了一個人。
保寶扭頭看了鬱綺鳶一眼,她的神情有幾分哀傷,畢竟是曾經在一起玩過很多年,還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一時間倒是恨不起她了。
無論如何,死者為大,有些事也無法再計較了,人都已經不在了,再計較還有什麼意義呢!
沒過多久,警察果然來了。
他們把陸琴吃過的、用過的東西全部都拿走化驗了。
至於現場的人,盤問了幾個所謂有嫌棄的也都無果,搜身也同樣沒有結果。
就算是兇手,想必也不可能讓你搜出可疑的東西,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他也不敢在這種場合行兇了。
雖然現場的所有人都能算是嫌疑人,但警察也沒辦法拘留。
先不說這裡人太多了,就是這裡的人的身份,皆是非富即貴,沒有上面高層的允許,他們也不敢隨意拘人的。
現在警察唯一的線索,就是陸琴之前用過的一些東西了。
沒過多久,眾人漸漸已經有了不滿的聲音,沒有玩盡興也就罷了,還一直被“軟禁”著不讓走,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很嬌貴的,時間長了肯定就有意見了。
如果不是秉著死者為大的想法,以及考慮到張家人的感受,他們可能早就大吵大鬧了。
警察見狀,也就放現場的人離開了,因為根本問不出什麼,而且化驗的結果也無法立即出來。
但是警察也提出了一個條件一旦有線索指向了今晚在場的某人,以後他都要無條件接受警局的傳訊。
答應了這一點後,警察才讓眾人一個個離開。
……
車上。
保寶,鬱綺鳶,丁雲三人一時無言。
鬱綺鳶開著車,丁雲靠在椅背上,狀態顯得有些無力。
“小云,我先送你回家,然後再送他。”鬱綺鳶側了下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