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齊沼鳴是什麼風光霽月的君子,原來背地裡居然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齊沼司體內的惡劣因子開始暴動起來。
既然齊沼鳴喜歡這個蠢貓,那他就先把人弄到手。
齊沼司話音一轉,不懷好意地說:“抱歉,因為你太誘人了。”
陸煙深呆住,熱氣騰的一下爬滿了臉和脖子,他訥訥地說:“那學長你也不能偷親我呀。”
齊沼司並不太誠懇地又道了一次歉,重新彎下腰,高挺的鼻樑幾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這麼說,光明正大就可以親嗎?”
“可以嗎?小貓。”齊沼司半垂著眼皮,擋住了裡面晦澀難言的暗芒和強勢的侵略感。
陸煙深手忙腳亂,整個人都要粘在門上,腦袋上的貓耳哆嗦個不停:“不可以的,學長,我是直男。”
齊沼司幾乎要笑出聲,齊沼鳴居然喜歡上了個直男貓,還偷親人家。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哥這麼蠢?
全世界都告訴他要向學學他哥。
學什麼?學習他那瞎了眼的愛情還是連名字都不敢留下的偷吻。
齊沼司越發溫柔誘哄:“好吧,但是你得證明你是個直男。”
陸煙深陷入他的話術陷阱,磕磕巴巴地問:“怎麼證明?”
齊沼司對於蠢貨從來沒有耐心,但是一想到這是他哥的心上人,他勉強可以拿出一點點的興趣逗弄。
“跟我來。”齊沼司拉著他的手腕,開啟了器材室的鐵門。
陸煙深空著的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衣角,用眼神示意還趴在地上的男生。
齊沼司冷冰冰地掃了眼他的手,隨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但是蠢貓還抓著他的衣角不放,齊沼司耐心告罄,正準備發飆,就聽見這隻蠢貓可憐巴巴地說還沒打掃完,不可以走。
草!
齊沼司吐出一口濁氣,重新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幫忙打掃。
“鬆手。”
陸煙深立馬撒開爪子,好凶。
明明學長自己也抓著他的手不放,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等他明天一定要去申請調離這個寢室!
齊沼司拉著他走到籃球館旁邊的地下車庫,一輛黑色酷炫的哈雷就像沉睡的獵豹等待喚醒。
男生沒有不喜歡機車的。
陸煙深眼睛發光,亮晶晶地看向那個大寶貝。
齊沼司看到他這副呆樣不自覺翹起嘴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那短暫的愉悅消失殆盡。
“會騎嗎?”齊沼司斜斜靠在車上,黑褲褲腳收攏在靴子裡,更襯得他腿又直又長。
陸煙深雖然垂涎機車,但是他沒有駕駛證,因此他搖了搖頭。
齊沼司並不意外,他拿起頭盔罩住他的腦袋。
貓耳被壓住有點不舒服,陸煙深下意識想甩掉頭盔,但是想到兇巴巴的學長,沒敢亂動。
倒是齊沼司發現了,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給他解開頭盔,“蠢貓就是麻煩。”
道德小標兵
齊沼司自己扣上頭盔,長腿一跨騎上機車,“上來。”
陸煙深興致勃勃地坐在後面。
沒等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