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冰冷不易靠近。
陸煙深聽課入了迷,蒼淵講課非常有條理性,且直擊要害。
“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蒼淵話音剛落,下課鈴緊跟其後響起。
他全程沒有看過一眼時鐘,彷彿心裡有一個刻度表,根本不需要再借助外物。
蒼淵走回講臺,有幾個學生拿著書排隊上前請教。
“蒼老師,這道題你能再給我講講嗎?”一個捲髮如海藻的女孩問。
蒼淵掃了一眼那個題目:“如果這道題還需要再講一遍,建議你明年再來。”
女孩臉紅,尷尬地抱著書走了。
這道題她不是不會,而是為了和新老師搭訕才隨手指的,沒想到被一眼識破了。
陸煙深抱著書排隊,他低頭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書——和女生同一道題。
蒼淵恰好抬頭,就看到一隻慫貓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偷溜走,只一眼,他就收回了視線。
愚蠢的生物不值得他多花心思,況且,他討厭毛絨絨的生物。
陸煙深收拾好東西往籃球館走去。
球場上只有籃球隊隊長路雲在練投籃,陸煙深跟他打了個招呼,放了一瓶水在地上,然後拿了掃把打掃觀眾席。
路雲擦了把汗,把球投進球框,拿了瓶水灌進嗓子眼裡,然後走過去。
“陸煙深,你想不想做個兼職?”路雲把水瓶捏扁,遠遠丟進垃圾桶,發出“哐啷”的聲音。
“什麼兼職?”陸煙深放下掃把,顯然有些期待。
路雲也沒賣關子:“我朋友酒吧缺服務員,每天八點到十二點,三百一晚。”
陸煙深眼睛一亮,可是繼而又想到了什麼,有些踟躕。
“我可以考慮一下嗎?”陸煙深抓緊了掃把,猶猶豫豫地問。
“當然可以,不要緊張,去不去都是由你決定的。”路雲說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你說!”陸煙深挺直胸膛,一副隨時要英勇就義的模樣。
“我想摸摸你耳朵。”路雲眼巴巴地說,他真的好喜歡毛絨絨啊!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陸煙深瞪大眼睛驚恐地看向他,丟掉掃把捂住自己的兩隻耳朵。路雲眼裡炙熱的光讓他毛骨悚然,有種耳朵要被用來做下酒菜的錯覺。
路雲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手舞足蹈地解釋:“你別誤會,我是個毛絨控,很喜歡你的耳朵,很可愛。”
第一次有人誇陸煙深的耳朵可愛,他慢慢放下手,稍微低著頭把耳朵遞過去。
【系統001:不可以。】
咦?陸煙深遲疑著站直了身體,有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我還是不太習慣。”
路雲擺擺手說沒關係,他告訴了陸煙深酒吧的名字和地址。
陸煙深向他道謝,然後繼續打掃了。
陸煙深按照地址走到酒吧門口,發現這個酒吧有些眼熟,他忽然想起這就是“齊沼鳴”帶他來過的那個酒吧,頓時有些遲疑。
這個酒吧讓他有些心理陰影,但是想到魏芸的身體不能停藥,他咬咬牙還是進去了。
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窮更可怕的事情了。
這個時間還早,酒吧里人不多,陸煙深眼觀鼻鼻觀心直奔吧檯,服務員認出這是齊沼司身邊的那隻小貓,態度非常好地問:“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陸煙深說了路雲的名字,然後告訴服務員他是來應聘兼職的。
服務員有些訝異,以齊家的能力和身價根本不需要讓小情人出來工作,但他還是盡職盡責聯絡了酒吧老闆。
等了大約五分鐘,酒吧老闆從樓上下來,他帶著陸煙深去了後面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