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剛剛你想做什麼?”齊沼司站在男人面前,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語氣中森冷的寒意讓男人如墜冰窖。
男人“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抖著嗓子說:“沒什麼,只是想去吧檯點杯酒。”
“那隻貓漂亮嗎?”齊沼司問。
男人摸不準他的想法,說了唯一一句實話:“漂亮。”
齊沼司垂著眸子,薄唇微張,“我的。”
現在正值夏天,男人卻覺得渾身發冷,他伸手想抓著齊沼司的腿求饒,“我不知道,齊少爺饒我一命。”
嘴唇上的傷口隱隱刺痛,齊沼司舔了舔,那刺痛感更深,反而讓他獲得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他忽然想到一個更有意思的事情,“告訴其他人,這隻小貓是我的。”
“人越多越好。”
別叫了
男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撿回一條命,自然齊沼司說什麼就是什麼。
認識齊家兄弟的人都知道,齊沼鳴禁慾,每天泡在學業上,齊沼司浪蕩,但身邊沒留過人。
眼下突然傳出齊沼司有了小情人,還是一隻沒進化成功的波斯貓。
在陸煙深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已經成了齊沼司的男朋友。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陸煙深和同事換班,褪下那身小西服穿上他的t恤休閒褲,像灰姑娘一樣趕回家。
穆懷章一直沒有回覆他的資訊,陸煙深只當他在忙。
客廳一片漆黑,好在沒有拉窗簾,遠處高樓的燈光映過來,勉強能看清,陸煙深摸索著想開燈。
“過來。”沙發上傳來的聲音嚇得陸煙深一激靈,尾巴差點冒出來。
系統隔空給他順了一下毛,讓他別怕。
陸煙深適應了黑暗,隱約看見穆懷章靠在沙發上微微垂著頭,茶几上有一瓶開封的白蘭地,葡萄果香和陳釀木香蕩在空氣中。
“穆先生,要開燈嗎?”陸煙深問。
“過來。”穆懷章重複了一遍。
陸煙深不確定穆懷章是否醉了,他脫下鞋子赤腳走過去,站定在距離沙發兩步遠的地方。
“趴下。”
酒香雜糅著穆懷章身上的木質香把陸煙深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他感覺自己好像也醉了。
穆懷章坐在長沙發上,陸煙深摸不準他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彎下腰剛要趴到地上,卻被打斷了。
“錯了。”穆懷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陸煙深被酒香迷得暈乎乎,順從地趴到穆懷章的大腿上。
男人蓬勃的腿部肌肉就在自己身下,滾燙的熱氣隔著布料傳遞給他,陸煙深不敢隨便動,他的腦袋正對著某個尷尬的位置,貓耳不聽話地哆嗦,一不小心便會擦過。
偏生穆懷章還不肯放過他,命令道:“皮帶不舒服,給我解開。”
陸煙深咬著唇,努力剋制那洶湧的熱意,他睜大眼睛在黑暗中辨別方向,白皙修長的手指摸索著找到皮帶扣的位置。
只是這皮帶的扣子做的實在精細,陸煙深一腦袋漿糊,沒辦法立刻解開,他只好湊過去仔細觀察。
溫熱甜暖的呼吸灑下,穆懷章下腹緊繃,他向後仰背靠沙發,不動聲色吐出一口濁氣,額角已經泛起一層薄汗。
同罪大惡極的歹徒鬥智鬥勇都不如此刻更令穆懷章心累。
陸煙深搗鼓了一會兒,臉蛋幾乎要貼上穆懷章的腹部。
隨著“咔嚓”一聲,那該死的皮帶終於被扒了下來,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陸煙深邀功似的捧著皮帶給他,絲毫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穆懷章接過那皮帶,抻一下試了試手感,“知錯了麼?”
“什麼?”陸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