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波斯貓。”
陸煙深被他直白的目光盯著，有些想逃跑，“我說的真的是貓，就……”
“我說的也是。”齊沼鳴側著身子，收回手拿起課本，只有握著東西他才能剋制住。
高鈺藉口上廁所，實則一直守在門口，他悄悄開啟了一點門縫，裡面的對話毫無遺漏鑽進了他的耳朵。
他悄悄抬起手機，藉著一點微妙的角度拍下了這一幕。
過了一會兒他神色坦然地回來。
幾人做完題後，陸煙深和齊沼鳴同時起身。
“你一會兒有事嗎？”齊沼鳴問。
陸煙深看了眼手機，“今天要去兼職。”
“在哪？”
——
陸煙深瞅了眼齊沼鳴，總覺得他的氣質和酒吧格格不入，有些為難道：“要不學長你還是回去吧。”
齊沼鳴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我沒有在酒吧工作過，感覺很有意思。”
陸煙深阻止不了，只能硬著頭皮帶他去找老闆。
老闆似乎跟齊沼鳴認識，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老闆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意有所指，“我這座小廟倒是受齊家兩尊大佛歡迎。”
陸煙深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似乎聽不明白老闆的意思。
老闆很隨意地揮揮手，“小陸負責帶新人，我很忙，出去吧。”
陸煙深瞥了一眼老闆的手機螢幕，恰好看到他的角色被殺回覆活池，他尋思著老闆是在忙著送人頭嗎？
服務員的小西服在齊沼鳴身上瞬間華麗變身成了高檔定製西服，他戳在旁邊不像服務員，倒想個模特 。
陸煙深眼前一亮“哇”了一聲，圍著他拍馬屁，“學長，你把這件衣服穿得太帥了。”
齊沼鳴的黑眸中難得浮現笑意，忍不住逗他：“哪裡帥？”
陸煙深遲疑了一下，誠實地回答：“臉很帥。”
齊沼鳴聽到這句話，笑意卻微微淡去了些許。
陸煙深忐忑不安，懷疑自己又說錯話了，連忙抱上自己的衣服逃進了換衣間。
齊沼鳴並不是生氣，只是……如果是這張臉的話，卻不止他一個人長這樣。
陸煙深躲在換衣間懊惱不已，他真的好社恐，每次一開口就會冷場，恨不得時光倒流撤回他說過的話。
他脫掉上衣換好衣服，然而穿褲子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他不小心踩到褲腳絆了一下，發出了很大的動靜。
齊沼鳴聽到聲音直接推開門，“怎麼了？”
入目是兩瓣白白嫩嫩的渾圓被小褲邊緣擠出了一點肉，一雙纖細修長的腿半跪在地上，臀部撅得有點高。
陸煙深聽到他進來更加慌張了，連忙想爬起來，然而手心出汗打滑，差點又摔下去。
齊沼鳴上前攔腰抱起他，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然後蹲在他的身前捏著他的小腿檢查膝蓋上的傷。
陸煙深只穿了一條小褲，勉強遮住羞羞的地方，西褲堆在腳踝處，兩條腿白得晃眼。
他有些羞恥地想併攏雙腿，卻被齊沼鳴的大手抓著強行分開，這種隨時走光的危險讓陸煙深坐立難安，他臉上潮紅一片，磕磕巴巴地說：“我沒關係，學長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然而話音未落，齊沼鳴竟然抬起他的小腿，低頭舔了一舔他的膝蓋。
溼潤溫熱的舌尖接觸到膝蓋，引起一陣酥麻。
陸煙深是一個成年男人，被這樣對待後身體的某些反應便擋不住，刺激、羞恥等各種奇怪情緒混雜成密不透風的籠子牢牢裹挾住他。
藍眸變得溼潤，額頭冒出一點薄汗，沾溼了額前的頭髮貼在腦門上，看起來像剛經歷了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