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已經答應給古耀宸一個機會了……”
端木頓時用手抱住腦袋,使勁的揉壓了幾下,然後終於讓自己能清醒一些。
當端木再次抬起頭來望著輕淺之時,美麗湛藍色的眼眸裡,滿是無窮的憤怒之色,以及瘋狂的怨恨。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這麼賤,明明我才是跟你生下孩子的男人,你為什麼就不能等到我來了之後,再做決定,難道你真的一時一刻都不能少了男人,少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嗎?”端木此刻氣得早就失去了理智,於是口不擇言的說出了傷害輕淺的話。
聽到端木這話,輕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猛的舉起右手,朝著端木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兩個耳光。
輕淺冷聲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魔怔了,該讓你清醒一下了……”
打完端木後,便不再理會,然後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留下端木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的矗立在房間裡面,高大的背影,顯得無比的孤寂和落寞。
當輕淺剛剛走出房門,還沒有走到院子裡,便看到三孩子,以及古耀宸兩兄弟和崔越澤兩兄弟正匆匆的朝這邊趕過來。
想必之前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便一起過來了。
舞兒看著娘一臉陰寒的不悅之色,頓時便感覺到心中不妙,看來端木那傢伙已經來到了娘這裡,並且惹得娘十分的不高興。
“娘,你沒事吧?”
輕淺聽到舞兒的詢問,臉上冷峻不悅的陰戾之色,這才稍微逐漸褪去。
“娘沒事,你們這麼興師動眾的過來幹什麼?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吧……”輕淺面無表情的望著眾人說道。
崔越澤兩兄弟總是知道所謂的‘受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也確實是‘傷得很重啊!’,兩人在心中譏諷的暗想道。
輕淺看著崔家兩兄弟眼中那譏諷不滿的望著她時,剛才才在端木浩哪裡還沒有發完的怒氣,頓時一瞬間爆發了出來了。
“崔越澤,崔越彬,給老孃把你們眼中的譏諷之色給收斂起來,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雖然不知道你們如此用心良苦的接近我,究竟是為什麼?但是既然戲已經演了整整一個多月,今天也是該結束了,從哪裡來就給老孃滾回哪裡去,兩刻鐘後,我希望在看到你們還在我的面前晃悠……”輕淺冷笑著望著崔越澤兩兄弟陰沉的毫不客氣說道。
崔越澤兩兄弟看著眼前這個好似野貓般張牙舞爪的女人,在心中想到:
終於爆發出來了,他們還以為她會繼續和他們周旋下去,沒想到今天終於坦白的爆發了。
對於輕淺的無禮怒罵,崔越澤兩兄弟好似沒事一般,然後望著輕淺露出一抹怪異的微笑,並從懷中各自掏出一張寫著密密麻麻的紙張出來,然後開啟,放到輕淺的眼前讓輕淺能看個清楚。
“很抱歉,對於你的讓我們離開的要求,我們還真是不能用意,畢竟我們兩兄弟和你們的兒子,可是簽下了協議的,不可違約……”
“好好看看吧!我和大哥可是你的兒女們選出來的‘後備爹爹’的候選人,怎麼能違約如此輕易的就離開呢,這多說不過去,輕淺姐姐你說是不是……”
輕淺看著眼前這兩張寫著密密麻麻的紙張,看著上面那一個個的條款,眾人本來以為會等來輕淺的大發脾氣,沒想到輕淺卻意外的笑了出來。
“不錯,果然遺傳了老孃的優良基因,做任何事都能有個如此周全的計劃,這個還真是一個很好的選拔比賽,只是兩位好像遺忘了後面補充的一點,這裡,這裡可是寫著……”
輕淺在舞兒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舞兒便很快的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輕淺瞬間在紙張的下方塗抹上如同水一般的東西,很快,紙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