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如果物件是你的話。”顧蘭含羞帶怯,用嗲得讓人反胃的語氣道:“我~~~願~~~意~~~”
鬼子頓時雞皮疙瘩掉滿地。
顧蘭眼見戰術有效,更加賣力演出,“我叫顧蘭,你叫什麼?”
“鬼子。”鬼子反射性地回答,話一出口才萬分後悔,他幹嘛把自己的名字告訴臭八婆啊,笨!
“鬼~~~子~~~哥~~~”這聲陰中帶柔,柔中帶邪的催命咒,叫得鬼子猛打冷顫,胃肝膽腸全部揪結成一團。“我現在要去上班,不能陪你,我晚上再來陪你哦,鬼子哥你可要等我哦~~~~~~至於昨晚的陪宿費嘛~~~~~~嘿嘿…”鬼子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果然下一秒,顧蘭捧住鬼子的頭,硬吻了上去。
鬼子又驚又急,伸手想推開她,哪知顧蘭吸力強勁,吸盤嘴硬吸住他不放。
鬼子用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推開她,忙狂退三四步,與狼女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鬼子哥,這就當是陪宿費,我…我也是第一次哦!”
鬼子雙腳一軟,差點當場口吐白沫,死得難看。
顧蘭暗自在心底偷笑,終於找到可以剋制惡男的方法,好!以後就用這條百年好計,非把他逼走不可!“鬼子哥,我可走了哦!”臨走前還拋了個飛吻給鬼子。
鬼子急忙閃身避過,但仍避不過餘波的攻擊,身上的神經細胞不知無端枉死了多少打。
顧蘭一走,他嘣地跌坐在地。
我的媽呀,這次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不到那臭三八真的浪成這樣,賤得可以了,以後還是少惹她為妙。
“寶寶。”
鬼子轉頭,見黎楓就站在他身後。“你醒啦,還很早要不要多睡一下,我去煮早餐。”
黎楓一言不發,突然捧住鬼子的臉,拉起睡衣的袖口,拼命擦拭鬼子的嘴唇,“好髒!好髒!”剛剛鬼子跟顧蘭演的那出精彩好戲,他全部看在眼裡,看到顧蘭與鬼子接吻,他好不甘心好痛苦好難受,他不知道怎樣形容那種感覺,只覺鬼子唇上那一撮星紅如針般刺目,他巴不得把鬼子的嘴唇泡到水裡,浸上三天三夜,但那似乎還不夠,一口悶氣巨石般壓在胸口,令他苦不堪言。
12
傍晚時分,顧蘭又來了,這次她可是有備而來,帶齊了牙刷毛巾換洗衣物,連睡袋都帶來了。
一進門就鬼子哥前,鬼子哥後,鬼子已經跑了好幾趟廁所,吐無可吐了。
吃飯的時候,她更離普,硬要挨著鬼子身側坐下,不斷地給鬼子夾菜,噓寒問暖。
黎楓眼中對座兩人你儂我儂親密無間,胸口的悶氣化成利刀在切割著他的心頭肉。悶痛悶痛的。食不知味,隨意扒了半碗飯,就再也吃不下去,悶著一肚子的悶氣倒回床上,沉沉睡去。
正睡得迷迷濛濛之際,有人推醒了他,睜眼一瞧,原來是寶寶。
鬼子用手背觸了觸黎楓的額頭,“你今晚吃得很少,又這麼早上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到鬼子這麼關心他,黎楓覺得胸口那塊大石好像輕了不少,精神也回來了,正喜滋滋地想爬進鬼子懷中跟他撒嬌,一雙玉臂從後伸出纏住了鬼子的頸項,接著顧蘭的頭從鬼子背後探了出來,抵著鬼子的肩頭,嬌氣地道:“鬼子哥啊,陪人家說說話嘛,你這樣冷落人家,人家可是會生氣的哦!”
“放手,臭八婆,別老往我身上粘!”鬼子好恨自己為什麼要招惹這個死八婆,沒事惹來一身腥。
胸口的大石突然加磅,壓得黎楓差點斷氣,氣呼呼地捲起被子,背過身去,不再搭理鬼子。
當天晚上,黎楓做了一個怪夢,夢境混亂模糊,他夢到自己站在星空下,拼命伸手想觸碰天上高高的星星,又夢到月光下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