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喬被兩聲刺耳的喇叭聲回了神,只是回神的代價也著實被嚇了一跳,不滿地看向停在她眼前的這輛卡宴。
車窗緩緩落下,陸景曜不疾不徐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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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給陸希睿又買了兩件衣服和一條褲子,回到家後,陸希睿便興高采烈地上樓,要試穿新衣服給予喬姐姐看。
希睿上樓後,陸景曜淡淡開口:“希睿是男孩,買那麼多衣服給他做什麼,當女孩子養嗎?”
秦予喬因為分手外加被姚小愛刺激,原本心情就很糟糕,好不容易糟糕的心情在見到希睿平復下來,結果陸景曜帶刺的話又一下子將她胸口的火給挑了上來。
“陸景曜,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找事啊。”
陸景曜轉了轉頭,然後開口說了句:“對不起。”
秦予喬原本以為陸景曜會反唇相譏,結果聽到的是他對她說的“對不起”,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默了下,低聲道:“我今天心情有點不好,是我太沖了。”
他就知道她心情不好,失戀了,所以難受了?陸景曜心裡冷笑,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沒事,你上樓幫希睿看看衣服吧。”
秦予喬幫希睿看了衣服後又看了作業,希睿還在她這裡背了古詩,背誦的時候語速很快,好像慢點背會立馬忘掉一樣。
全部弄好之後,秦予喬在給希睿課本上籤上自己名字時,陸希睿開心地膩在她身邊,然後問出了一個繞在自己肚子裡的問題:“如果明天老師問我幫我簽名的人是我的誰,我怎麼回答啊?”
“……”這還真是好大的問題,秦予喬一時不開口回答,就在這時,陸景曜走進希睿的書房,“你就說是你的媽媽。”
秦予喬看向身後的陸景曜,以為他已經告訴了希睿她是她媽的事,就在這時,希睿開心的聲音響起:“予喬姐姐,你已經答應爸爸當我的新媽媽了麼?”
秦予喬很窘迫,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希睿對她的喜歡,只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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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在希睿睡下後下了樓,陸景曜已經洗好澡穿著睡袍在樓下等她,中途他看了不下十次的表。
“我先回去了。”秦予喬對坐在大廳的男人說。
陸景曜放下手上的報紙:“我送你。”說怎麼說,根本沒有站起來送她的意思。
秦予喬看了看陸景曜的睡袍,搖頭:“不用。”
陸景曜:“這裡很難打車的。”
秦予喬:“我可以叫車。”
陸景曜默,然後開口:“劉阿姨請假,明天沒人幫希睿做早飯。”
秦予喬:“……”
陸景曜很君子地開口:“我家還是有客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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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本著明天給希睿做早飯的心思留宿這裡,結果還是因為一個“春夢”誤了事。
這種“春夢”她之前也做過,夢裡是全身燥熱,醒來身體會處於一種讓人難堪的空虛,之前沒有人知道也好。
結果這一次,在她最尷尬的時候,睜開眼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陸景曜壓低聲音問她:“喬喬,你剛剛夢到什麼了?”
秦予喬已經尷尬地忘記了問陸景曜為什麼會出現在客房:“我……”
“你知道你剛剛在夢裡叫什麼了麼?”陸景曜的聲音低低醇醇,裡面也有他壓抑不了的動情之氣。
她叫什麼?
剛從春夢中醒來的秦予喬香汗淋漓,全身緋紅,然後不等她開口,陸景曜全身已經壓了上來,貼在她耳朵,噴灑著熱氣開口:“剛剛你叫|床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女豬春夢,貌似之前也寫到過,乃們應該有印象吧,結果這次春夢後被陸景曜撞上,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