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吸允起來的力道有種他也控制不了的瘋狂。
秦予喬嗚咽出聲,差點要失叫出聲的時候,想到隔壁房間睡著的希睿又忍了下來,試圖推開陸景曜,結果推他一下,他反而抱得更緊,近得她已經感受到他貼在自己小腹的火熱。
“睿睿在隔壁呢,你想讓他過來看麼?”陸景曜離開她的唇,他唇角掛著跟著相連的銀絲,雙眸火亮地停留在她的唇上,整個人看起來格外邪佞。
“陸景曜!”
陸景曜依舊抱著秦予喬不肯撒手,還故意用□的火熱往她那裡頂了頂,意有所指地開口:“喬喬,像這樣子你真的忘了嗎?”
秦予喬又怒又羞,牙齒都快要碎了。
然而陸景曜就像只看到她的羞,沒有看到怒,繼續又頂又蹭,嘴上還不忘提醒她說:“就像這樣啊,喬喬你真的忘了嗎?或者我只有進去你才會想起來?”
“陸景曜……”秦予喬真的要快哭出來。
相比秦予喬是心裡難受,陸景曜下面真的難受壞了,這種要出來又出不來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體內的血氣是一個勁兒地往下湧,征服的欲|望也是越來越強烈,再不發洩出來只覺得自己根本熬不過天亮。
對啊,情人就在身邊,如果可以,他真想呆在她身體裡面一天一夜都不出來。
……
陸景曜最終到底還是沒有剝開秦予喬的衣服做出更禽獸的事,不過他還是在她秦予喬的身上釋放出來了,雖然整個過程有點不經如意。
出來的那一刻,陸景曜的身心都得到了一定的滿足,心情指數高了很多,對上秦予喬略呆滯的眼睛:“喬喬,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然後因為太掉以輕心,整個頭往左邊一撇,他被秦予喬打了。
秦予喬下手不輕,陸景曜吃痛,因為理虧倒是沒說什麼,眸光明明滅滅,停頓了下說:“喬喬,我沒騙你,以前我們真的是一對,很相愛的那種,以前我們都是天天做的……”
陸景曜話裡的“天天做”只是表達相愛的程度的副詞而已,這是男人的一種慣性思維,然而秦予喬沒那麼想,聽到“天天做的”的時候,她真的有種恨不得殺了陸景曜的惱羞成怒。
剛在身上耍完流氓,嘴巴也要耍起流氓才過癮嗎?
秦予喬真的氣得不行,弓著的膝蓋要踢向陸景曜□,結果陸景曜一把按住她的腿,幽深的雙眸閃過一絲笑意,開口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種低緩的磁性,“喬喬,如果你真把我踢廢了,以後後悔的肯定是你。”說完,陸景曜從她身上爬起來,然後瞧了她一眼,就往衛生間走去,想了下又轉過頭,煞有介事地開口詢問她,“你也要洗洗麼?”
洗個頭啊!秦予喬舀起沙發上的枕頭往陸景曜身上砸去,陸景曜接住扔向自己的抱枕,然後放在鼻子上輕輕一聞後,舉起來扔還給秦予喬,同時還挑著眉看了她一眼,臉上神色有著難以掩飾的愉悅。
秦予喬從來沒有那麼生氣過,因為發洩不出來只能對著抱枕出氣,雖然陸景曜不曾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她還是渾身上下得不舒服。
衛生間水聲稀里嘩啦,秦予喬想起陸景曜強吻她時伸進來的舌頭,端起小茶几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到嘴裡,漱了下口後,全部吐了回去。
——
陸景曜是唱著歌洗完澡的,身穿浴袍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看到秦予喬眼窩下的眼圈,有點於心不忍:“進去睡會吧,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呢。”
秦予喬轉了下臉,沒有理會陸景曜,
陸景曜悻悻地聳了下肩,然後端起桌上的水杯喝起水來。
秦予喬轉過頭,愣愣地看向喝水的陸景曜,一臉震驚。
陸景曜也注意到秦予喬望向自己的眼神,以為她是介意他喝她喝過的杯子,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