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難說,我跟喬喬幼兒園就牽手了,所以大概是四歲吧。”
然後是第二局,又是陸景曜贏了江華,就像開了外掛似的:“什麼時候分的手?”
江華扯了個笑:“貌似陸六少對我跟喬喬的事很關心。”
“當然關心,你看不出來我在追她嗎?”陸景曜回得很直接,直接地江華有點發怔,怔了一會,開始回答陸景曜問的問題,“十六歲。”
就在這時,江巖突然來了句:“華子,你跟秦小姐是不是因為那次錯吻事情分了手?”
“啊啊啊啊啊啊。”趙小柔激動了,“求爆料!”
這事白絹也關心,因為從秦予喬那裡套不出名字,便開口問江華,“華子,搶了喬喬初吻的人到底是誰啊,喬喬跟我說她壓根就把那人當成了你,說起來你這人也真是小心眼的。”
“當時太年輕啊。”江華低笑兩聲,別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喬,“喬喬,對不起啊。”
秦予喬有點好笑,就在這時,後腰的肉又被一擰,猛地反應過來:陸景曜還以為她的初吻是留給他的……頓時悲慼起來,她果然不適合撒謊,擦邊球都不行。
“聽著很有意思?”陸景曜斜斜睨秦予喬一眼,臉上帶笑,“怎麼會錯吻呢?”
秦予喬並不想提起自己的尷尬事:“什麼時候的事了,能不能別提了。”
“大家不是說著玩麼。”白絹又問江華,“到底那男的誰啊,喬喬怎麼也沒告訴我。”
江華自己也不知道是誰啊,推了推江巖的胳膊:“你他媽的那朋友到底是誰啊?”
江巖一臉糾結,訕笑:“是……趙子成。”
“對,阿成啊。”江巖又肯定地重複了一遍。
“不是阿成,是我。”就在這時,一直沉默沒講話的陸元東開口了。
“啊?”
“是我,那天予喬親的人是我。”陸元東忽然笑起來,眼睛望向秦予喬,語氣裡似乎帶著種飄忽的節奏,“喬喬,那天的人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已經叫起來,就在這時,江華髮出一聲“操!”
江巖以為江華要動手,連忙站起來:“華子,多少年的事了啊,都說吻錯了,你別介啊。”然後連忙倒了兩杯酒,“其實這都是緣分啊緣分。”
江華也有點哭笑不得,攤攤手,拿起江巖倒好的一杯酒遞給陸元東,“你這小子,運氣真不錯。”
“是麼?”陸元東接過杯子江華碰了碰,視線望了下秦予喬收回,“我怎麼覺得我運氣挺糟糕的。”
其實只是一個吻的事,雖然物件有點讓秦予喬有點意外,不過也是陳年舊事,只是自己這樣的事被當眾拎出來說怎麼也有點不舒服。
另外遊戲雖然出了點小插曲,後面依舊玩得越來越high,酒也相互灌得越來越多。
白絹贏了陸元東一次,問:“你跟王寶兒幾壘了?”
陸元東沒回答,罰了一杯白的。
陸元東也贏了陸景曜一次:“小叔叔,你真打算追予喬啊?”
陸元東的聲音聽著也有些醉意,陸景曜點了下頭:“不是說了麼,我已經在追了。”
“太亂了!”白絹也喝得差不多,喝醉了的她對陸景曜倒是沒多少敵意,躺在沙發上問江華,“你還打算跟予喬破鏡重圓嗎?”
江華拍了兩下白絹的肩膀:“我都快要結婚了。”
手包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秦予喬拿起看了眼,望向陸景曜,而他依舊頗有興致地跟其他人玩骰子。
秦予喬還是站了起來:“我出去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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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在包廂最左邊的長廊口等陸景曜,大概過了幾分鐘,他悠悠出現在她跟前,臉上還噙著笑,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