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是一個無聊的遊戲。
所以他玩了兩天,便生了倦意。
可現在因為她堅持,他便只能遵從遊戲規則繼續下去。
華雪城見她意外了,微微一笑:“只要我還在你的待選項裡,什麼樣的考驗,我都奉陪到底。”
直到她重新相信他真心的那一天。
穆曉晨頓了頓,居然有些放了心的感覺。
她驚了一下:難道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真的離開,只是想逼他做個選擇?
穆曉晨的臉有些紅,她低低開口:“先吃飯吧。”
華雪城嗯了一聲。
兩人回到餐廳,華雪城的目光便落在一朵塑膠玫瑰上。
好嘛!
一朵破花,她從外面拿到家,這都上過課了,還堪堪帶到餐廳裡來?
她這是要欣賞到幾時?
穆曉晨順著他的視線看過來,不禁有些汗,上課前她自己來廚房倒了兩杯咖啡,花順手就放在這裡了,吳媽應該是沒敢亂動。
穆曉晨拿起來,對吳媽說:“去插起來吧。”
也沒可能當著歐陽策的面給扔了。
這麼一小朵塑膠玫瑰,吳媽也有些窘,這是插哪裡?
家裡的花瓶就算有小的,插這樣粗製濫造的花也還不如空放著呢。
但大小姐吩咐下來了,吳媽還是找了一個碧玉小瓶插了起來。
伺侯了這麼久,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吳媽把瓶子放在了外面,空著手進來。
氣氛詭異的晚餐這才正式開始。
可大家還沒吃上幾筷子,小陳抱了一大束香檳玫瑰敲了敲門,進來恭恭敬敬地把花遞給了華雪城。
華雪城起身接過,走到穆曉晨的位子邊,認真地說:“知道你喜歡玫瑰,以後我會讓它們在你的房間裡長開不謝。”
塑膠玫瑰謝雖然不謝,又怎比得過一個人永遠記得給你送花,更能證明愛情沒有凋零?
穆曉晨無語了下,他這不是送花,是給歐陽策打擂臺是吧?
歐陽策此時也有這種想法,他有些意外地看看華雪城,唇角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像足了譏刺。
穆曉晨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送花,會是在兩個男人鬥氣的情況下。
她有些無奈地接過,正要遞給吳媽,華雪城卻微微笑著自己先挑了一朵出來,“我去給你插上。”
說完不由分說地出了門。
他從剛才吳媽進來時的方向,就已經猜出歐陽策的花被插在二樓的小客廳裡。
--其實猜也應該是那邊,不會是太顯眼也不會是太私密的地方,但也不可能是沒人注意到的角落。
否則那可就太打歐陽策的臉了。
吳媽一個傭人,自然是要先找個合適的位置先放著,由著穆曉晨自己處理。
果然,華雪城一進了客廳就看到了被放在茶几上的碧玉小瓶,他過去大刺刺地把歐陽策的塑膠玫瑰給捏了起來,替換成自己送的玫瑰。
然後,很“順手”地把塑膠玫瑰丟進了垃圾筒裡。
做完這一切,他才心情舒暢了些,面帶喜色地回到餐廳。
他剛才去做了什麼,屋子裡幾乎所有人都猜得出來。
穆曉晨皺眉:“華雪城,你別太過份。”
華雪城卻笑著說:“我知道。”
扔了歐陽策的玫瑰有什麼過份的?
如果讓他就那麼一直放著,才叫過份才叫殘忍。
他有那麼好欺負啊?
歐陽策沒說什麼,微笑著吃飯。
第二天上課,卻帶了個布偶手機掛飾。
穆曉晨笑著掛到了手機上,一邊輕聲埋怨:“你買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