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想要給人做妾了?”說話間,一位圓臉大耳的胖子就推開門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張毅有點兒楞,心道這是那位紈絝?
程處默卻依舊自顧自的喝酒,似乎沒有發覺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婉兒幽怨的小臉。
“原來是步公子,妾身有禮了!”看清楚了來人,婉兒只好上前行禮。
她行的是大唐女子常見的蹲禮,本就是個嬌小可愛的美人兒衣袂沉落之際,立刻就讓步驚風的眼睛轉不過彎來,一臉懵13的模樣不是發花痴還是什麼?
“婉兒姑娘,本公子找你找的好苦啊!”沉默間,步驚風突然開了口,深情款款的看著婉兒道:“這幾天你步哥我對你可是一日不見兮,猶如三月兮,食之無味,覺不著睡,你瞧瞧,都瘦了三四斤肉了我!”
他這麼一說,頓時惹的婉兒咧嘴一笑,不過嚴格的清樓教育還是讓她忍了下來,小臉憋的通紅非常難受。
不過張毅就沒那麼多顧忌了,人家原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楞是被這胖子說成了‘一日不見兮,猶如三月兮’吊個書袋吊到他這種程度估計也沒第二位了。
“哪裡來的憨貨,老子就是個粗人,欺負俺不識字是不是?”程處默立馬就站了起來,朝著步驚風就要將人丟到門外。
先前沒有理會眼前這個胖子不是他沒看見,而是想著給婉兒留幾分面子,畢竟人家是衝著婉兒來的,所以心裡有氣也權當作沒看見。可是接下來的話程處默他不能忍阿!都當著自己的面,挖自己的牆角了,他就是叔能忍,他嬸嬸也不能忍阿!
對付這種挖牆角的,程處默可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腳下兩三步就衝到了步驚風跟前,一把就抓住了他胸口的袍子上,用力往上一提,只聽“嘎吱!”一聲,一大塊料子就被他給扯了下來,而步驚風卻是嚇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幹什麼!”步驚風雖然被嚇唬住了,不過嘴裡忙道:“別亂來,我告訴你,我。。。。。上面有人!你要是敢動我,我保準你家。。。。”
“我去你女馬的,當著老子的面就敢調戲老子的女人,你算那根蔥?要不是在這兒,換做外面老子不一巴掌拍死你,什麼東西!”程處默可沒那麼好的脾氣,他本身就是長安紈絝中頂尖的一批人,要是不收拾了眼前這個胖子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再說了,有人又如何?他程處默的老子還是堂堂國公呢,要讓他害怕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阿!”看到剛才的策略不管用,步驚風立馬就唉聲嘆氣露出了一副鬱悶之色,羞憤道:“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這位仁兄你仗著塊頭大,不是好漢!你口口聲聲說婉兒姑娘是你的女人,為何婉兒姑娘卻棲身與此地?”
話不多,可是顯然是有理有據,一席話下來程處默頓時就呆住了。
正如步驚風所說的那樣,既然是你的女人為何出現在這裡?顯然,胖子還是因為懼怕,只是把清樓二字一筆帶過,否則的話估計程處默這會兒就沒臉見人了。
“那你想怎樣?”被說的啞口無言,程處默當即惱羞成怒道:“要是個男人,劃出個道來,單挑、群架,老子奉陪到底!敢不敢?”
看到這招管用,步驚風立馬就得意起來,身為所謂讀書人的優越感無疑就讓他變得更加的高傲,當下便整了整身上的長袍,雖然胸口少了一塊不過還是學著文士彬彬有禮的模樣朝婉兒拱了拱手,才對程處默道:“本公子也並非奪人所愛之人,既然你說婉兒姑娘是你的女人,哥們也知道奪人所愛乃是不恥之事,不過你剛才讓哥們斯文掃地,不給你點兒教訓以後在這長安城中,哥們也就別想混了!'
說話間,只見步胖子手裡一翻,一錠十兩的銀錠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裡,然後就見他胖手朝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