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來了?”
王澤榮微笑道:“她認為我們大家也要參加考試。”
王澤榮這話一說出來,副部長們的臉色就是一變,看了看王澤榮,副部長盧家進就說道:“真是亂彈琴,部內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下面的人說三道四了,我們大家需不需要考試,這得國務院說了算。”
副部長桂平說道:“錢浩仙這人能力極差,不過卻很有關係,她的影響力在商務部裡面很強,她這次鬧事,還得防止對部內的人心產生影響。”
一個女副部長華慶英道:“我可是聽說了,大家都私下議論了,說是如果拿不下錢浩仙,這次的改革就完全是欺軟怕硬的行為。”
姜長政道:“真是笑話,部裡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她們這些人來指責了,澤榮,別管她,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好了,錢浩仙的情況在坐的人都知道,透過這次的競爭。一定要讓能者上,無能者下。”
對於錢浩仙說王澤榮也要參加考試的事情,在坐的副部長們心中同樣有著兩種想法,有人弄王澤榮一下也是好事,打擊一下王澤榮的威信,不過,如果真的弄得象王澤榮這樣的人都參加了考試,下一步還不把在坐的這些人都弄去考試了,這樣的事情決不能夠變成現實。
王澤榮到是無所謂這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之後繼續安排工作。
他現在清楚知道,自己算是又把錢家也得罪了。
王澤榮在這裡認真想著怎麼樣對付錢家的人,他知道錢浩仙回去之後肯定會引來他家裡的人,不過,王澤榮奇怪的還是錢家並沒有任何的動靜,錢浩仙沒有再到商務部之外,錢家的人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
就這樣忍下去了?王澤榮當然不相信。
又過了一天,一個教育部的人來到商務部辦理了錢浩仙的調動手續,說是調到教育部去任司長。
想到錢浩仙的樣子,王澤榮搖了搖頭,有後臺就是有辦法,這裡不行,立即就調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級別還不降反升。這樣的人到了教育部,還不把更多的人禍害了。
回到家裡說起這事,呂含煙笑道:“這也說明她怕了你了!”
王澤榮嘆了一口氣道:“透過這事,我更加感到了部委改革的緊迫性,你看看這事,她這樣的人都可以到教育部去任司長,還不把我們的孩子教育得一塌糊塗!”現在王澤榮還真是為我們的孩子們擔憂起來,坐在那裡鬱悶之極。
錢家看來在這事上是忍氣了!雖然這表明了錢家怕了自己,可這事卻無法讓王澤榮高興起來。
項南這時也回到了家中,聽了王澤榮的感慨,他同樣嘆道:“我們有相當一些幹部在做事時並沒有從公心出發。而是夾雜著太多的私利,正中中央看到了這樣的情況才下了決心要進行幹部體制的改革,我國的部委改革任重而道遠啊!”
王澤榮道:“透過錢浩仙的事情,錢家我算是得罪了!”
項南哼了一聲道:“有些人太不自覺了,以為自己有多大的功勞,央企公款揮霍現在越來越嚴重,最近進行了一個調查,有的負責人在職期間日均揮霍公款超四萬元,有的人搞一次舞會派對便揮霍一百多萬元,每到一處,住的是總統套房,從傢俱到馬桶都是專門訂做,彷彿不這樣搞,他們就無法大小便一樣!再這樣搞下去,老百姓可要指著政府罵娘了!”
聽著項南的指責,王澤榮立即把錢浩仙聯絡起來,錢浩仙的有一個哥哥是電力部的部長,項南是心有所指,看來錢浩仙的那個哥哥應該也是大有牽連。
王澤榮說道:“據統計,目前,電力、電信、金融、保險、菸草等業業職工的平均工資是其他行業職工平均工資的二至三倍,如果再加上工資外收入和職工福利待遇上的差異,實際收入差距可能在五至十倍之間,社會分配的不公平已經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