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在跳舞。
崇珏: ……
大★
乞伏昭忙活了大半天,又是“威脅”周姑射——雖然被揍了一頓,但勉強算是把“跗骨解毒”之事給擺平了。
不過代價是為周姑射翻譯拂戾族那幾本罕見的醫書。
夙寒聲今日又得暈暈乎乎半天,無法上課,乞伏昭挨完打又忙不迭地跑去四明堂為少君請病假。但請假一般需要學子的弟子印,乞伏昭只好飛快跑回來取少君的印。
剛急急忙忙跑回落梧齋,推門而入正好瞧見一襲雪白袈裟的崇珏將夙寒聲打橫抱在懷中,看模樣像是打算擄人走。
乞伏昭一驚,趕緊行禮: “見過世
尊。”
崇珏眉眼冷淡, 嗯了聲後,身形宛如雲霧般消失。乞伏昭眼尖地瞥見夙寒聲腰間的弟子印,急忙道: 世尊留步!
話音剛落,世尊帶著少君……以及少君腰間的弟子印徹底化為煙霧消失在落梧齋。乞伏昭: ……完了。
聞道祭後,夙寒聲足足曠課三日。
若是這三天全都沒來倒還好,這樣只能算是最重的一檔“曠課”處罰——只需要扣除十分,且佩戴束額半月便可。
但錯就錯在夙寒聲昨日上了一節課,這樣就只能算他曠了兩次一天半的課,這種處罰疊在一切可比“三日曠課”要嚴重的多,因不足兩日,要按照課數來疊加算的。
午後,楚奉寒將夙寒聲曠課扣分的明細交給徐南銜。一節課扣三分,你師弟曠了九節……哦不對,還有今天上午,算上早課總共十二節。
徐南銜正在別年年墨胎齋買法器,聞言人都傻了: “十二節課?!”這傻小子都不知道請假的嗎?!
“嗯。”楚奉寒道, 你師弟瞧著挺機靈,但腦子怎麼有點傻乎乎的?徐南銜可以說夙寒聲傻,但旁人說就像是戳了他肺管子似的,冷冷瞪了他一眼: “你才傻。”
楚奉寒淡淡道: “他昨日就不該來上最後一節課,這樣就算連曠課三日也只是被罰十二分,加上他聞道祭力挽狂瀾、四明堂所給的那十五分,還能有剩餘。
現在可倒好,全都扣完了,還得再叫尊長來學宮丟人。
莊靈脩翹著二郎腿在一旁喝茶,動作倏地一僵,故作鎮定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啊,蕭蕭怎麼傻乎乎的?
徐南銜:
徐南銜眉頭緊皺,翻來覆去看那張扣分的紙: “蕭蕭當時還昏迷著,去半青州治病一時忘了請假也算情有可原,假條不能補嗎?
楚奉寒道: 不能,要是他回來當天就去補,也許還有機會。
莊靈脩手中茶杯和茶托抖得直響,聞言終於徹底忍不住,怒氣衝衝道: “你怎麼不早說?!”
楚奉寒冷眼睨著他: “這是常識,是個人忘了請假第一時間都會去補假條,而不是妄圖鑽懲戒堂漏洞,
想上一節課躲避責罰。”
莊靈脩: ……
莊靈脩闖禍太多,早已經習慣第一時間去找漏洞來躲避更重的責罰,在夙寒聲焦急之際下意識就出了餿主意。
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徐南銜幽幽道:讓蕭蕭去上課的餿主意是你出的?
莊靈脩自知理虧,趕緊捧著一杯茶遞過去:“不北喝茶。”
徐南銜都要翻白眼了,沒好氣道: “我大師兄素來嚴苛,又是修了無情道的道君,你忘了我頭回在學宮闖禍叫尊長,他過來把我狠狠抽了一頓,連床都下不來的事了嗎?!
莊靈脩乾巴巴道:“蕭蕭叫尊長……應該也是叫世尊來吧,世尊脾氣好,不打……”話還沒說完,他就記起崇珏抽夙寒聲的事,只好閉了嘴。
楚奉寒倒是挑眉道: “無情道?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