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實年紀,程琳之與他站在一起,也是男的俊女的俏,天生一對。
只是,他們年紀懸殊,再加上還頂著師生頭銜,所以,此刻,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雖說在二十一世紀,師生戀很平常,但是那也是在年齡差不多的情況下,再者那是在大學校園中,大家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喜歡對方也無口厚非,但是現在,卻不是如此。
當然,對於這樣的師徒戀,納蘭雪衣沒有興趣知道,她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以程琳之這樣心性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可以做她父親年紀的“何厚”。
再者,何厚怎麼會喜歡上程琳之這樣的女人,程琳之在修真界的話,並不是十分漂亮,也不是十分突出,即使她朝氣蓬勃,也無法吸引住何厚的注意。
再者,在修真界,師徒戀可是十分忌諱的,何厚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險,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肯定有很多人惦記他的位置,一步錯就滿盤皆輸,以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給人抓住把柄。
但是現在這樣,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又是哪一齣呢?
納蘭雪衣不解!
就這麼睜著雙眼看著他們,準確地說,想要透過雙眼,看到最為本質的東西。
可惜,她的雙眼能夠看透世間萬物,卻無法看出人的真心,不然只要雙眼這麼一看,就能看出誰的真心。
“這位是?”納蘭雪衣的存在感太強,就算是嬌軀在懷,何厚還是將雙眼看向了納蘭雪衣,早在一開始,他的餘光就投注在了納蘭雪衣身上。
“納蘭雪衣,我請來幫忙的!師父,你不要看她這麼漂亮,年紀又這麼小,她可是不是什麼花瓶,人家厲害著呢,她可是有‘翡翠公主’的稱號!”程琳之明著讚美納蘭雪衣,實則在不斷地諷刺她。
如果說沒有遇到納蘭雪衣之前,程琳之還認為自己的樣貌時當世無雙的話,那麼在納蘭雪衣出現後,所有的光輝都集中在她身上,別人休想佔得一絲光芒。
“是嗎?”何厚唇角一揚,顯然有些不相信,賭石,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除非她有什麼特異功能,不然,以她這樣的年紀,根本不可能在賭石上有建樹。
“師父,你可別不信,她啊,可是在賭石大會上解出了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程琳之在說這話時,語氣中明顯帶著嫉妒,深深地嫉妒。
“玻璃種帝王綠?”顯然何厚也是十分震驚的,要知道,就算是翡翠王也未必能夠解出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
“是啊,而且啊!這次翡翠王穆遠在這次賭石大會上栽了一個大跟斗,他居然解出了完跨,哈哈哈…”說話間,程琳之大笑起來,起伏後仰,波濤洶湧。
而在聽到她的話後,何厚的眉頭微微蹙了下,眼中也是一片幽深,穆遠的實力,他知道,雖然他不是修真之人,但是賭石卻是相當有一套,而這一次,他居然會完跨。
而與之相對應的是納蘭雪衣解出了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這二者之間的反差也太大了,難道,她真的有過人之處?
何厚看著納蘭雪衣的眼神也愈發地古怪了,這樣的女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從她的氣息上看,她不是修真之人,但是能夠被程琳之帶到這裡來,除了她的賭石能力外,肯定還有其他。
“琳之,她是修真者?”傳音入耳,何厚可是相當理解程琳之的,這樣一個比她容貌出眾的女子在她的身邊,絕對是有著什麼目的,而且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這個我也不好說,師父,你口有感受到她身上的靈力波動?”程琳之畢竟實力低微,無法感應到納蘭雪衣體內的靈力,但是何厚不一樣,他可是築基期修士,如果連他都無法感受到的話,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