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們的眼中,納蘭雪衣和帝昊宇是他們一夥的,不能滅殺掉他們,就只能殺他們以瀉心頭之恨了。
“它們這是要將我們往死裡打?”如果說剛才他們是小打小鬧的話,那麼現在算是真的動真格了。
剛才,龍蛇雖說也是動了殺機,但是它們還想逗一逗眾人,不過,現在現在,它們是要將他們往死裡打。
“他們不見了!”在打鬥之時,雖說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龍蛇身上,但是他們的眼角餘光還是會往納蘭雪衣所在之地瞟去。
現在,乍然間發現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失去了蹤跡,他們已經不再原地了。
“遭了,七彩之花!”聽到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已經不再原地,眾人的目光便看向遠處,這才發現,七彩之花早已不再原地,此時七彩之花所在之地空空如也。
聽到這聲驚呼聲,眾人才反應過來,當看向光禿禿的地面,眾人傻眼了,這是…
七彩之花被盜了!
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七彩之花被盜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他們!”很明顯,這次盜走七彩之花的人是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因為現場只有他們兩個離開,看架勢,是他們在和龍蛇打鬥時,給他們鑽了一個空擋,讓他們將七彩之花給盜走了。
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在為他們做嫁衣,卻從未出現過現在這事,這明顯是他們給納蘭雪衣做了嫁衣,而且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當場,眾人怒火燃燒了,只是,比起他們胸腔中的怒火,兩條龍蛇更甚。
它們自詡是七彩之花的守護獸,現在卻睜著眼睛看著七彩之花從它們的眼皮底下被人盜走,說出去,這是多麼丟面子的事,可惜,事實已經成真,就算它們懊悔也來不及了。
最為主要的是,它們完全感應不到七彩之花的氣息,如果能夠感應到的話,或許它們還可以循著氣息而去,但是現在,就連一絲一毫的氣息都沒有散落在空氣中,它們根本無跡可尋。
所以,它們將怒火向著眾人而去。
此時的眾人,面對龍蛇的攻擊,顯得有些不有餘力,他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所以,他們邊打邊退,但是龍蛇會隨他們之願望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此時的納蘭雪衣已經拿著七彩之花遁走,不再去管這邊的打鬥,對於他們之間的打鬥,納蘭雪衣可不想參與進去。
“走,去銀鐲內!”納蘭雪衣要服下七彩之花,最好的地方就是銀鐲,最為主要的是,納蘭雪衣一個人還真的駕馭不了七彩之花之力。
聽到帝昊宇的話,納蘭雪衣沒有絲毫猶豫便進入到了銀鐲內,一進入銀鐲,納蘭雪衣有些傻眼了。
當她看到被她移植進入到銀鐲內的七彩之花居然再一次在銀鐲內綻放後,眼中的驚訝是怎麼也收斂不攏。
最為詭異的是,她發現在銀鐲內的藥田內居然有了七彩之花的種子,這也就是說,她的銀鐲即將迎來新的七彩之花。
同樣進入銀鐲的帝昊宇,在看到銀鐲藥田內的七彩之花種子後,也是愣了一下,顯然,他也是沒有想到。
這或許是意外之喜!
對於銀鐲,帝昊宇還真的沒有研究過,他只是知道這對銀鐲是他母親交給他的,當時他還極度不想要,畢竟,另外一隻手鐲將會成為他另外一半的隨身之物。
當時,他還在想,就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不要說是喜歡了,就連靠近都不可能,但是,事情總會有變化的。
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愛上一個女孩,一個讓他甘願放棄全世界的女孩。
當納蘭雪衣闖入他的視野之中,他毫不猶豫地拿出了銀鐲,將之套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當發現納蘭雪衣無法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