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說他就是昭慶寺以前的住持道悅禪師,別人都說他得道成佛了,卻也沒誰見過。
然後對關柔水說:“女施主可以到隔壁的房間安歇,只是老衲四季均不知冷熱變化亦沒有被褥,所幸六月天氣並無寒意,將就著過吧!”
宗北望說:“無故煩擾大師,心中已是十分不安了,大師您自去安歇吧,我們會照顧自己。”
空心和尚點了點頭,欲走,卻又突然間想起了什麼,想問,但又忍了忍,終於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而去。
看著空心和尚去的背影,宗北望突然覺得他太神秘,他能知道“黑心鬼手”,知道雲中霄,年紀至少也在百歲左右,內力更是不用說,絕對是在雲中霄等之上,已達出神入化般,這空心和尚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一個解不開的謎,成了一個結,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空心和尚絕非一般的唸佛之人,即使沒有塵世的目的,但定有極複雜的過去。
馬龍看著他發呆,喊了他一聲,問他想什麼。
宗北望回過神,搖了搖頭,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似自言自語的:“貧富雙殺手”又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呢?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劃破夜的沉寂,漸近於寺院便停了下來,宗北望與馬龍俱各警惕起來,卻很快發現是“貧富雙殺手”到了,便迎上了前去,看見了仍被點著穴道的“貧富雙殺手”問怎麼還沒放。
張有情哼了聲:“好不容易才擒住的,我怎麼捨得放呢?”
宗北望問:“那雲中霄呢,他怎麼會讓你們把人帶走?”
張有情說:“嚴格來講,你們做將領的就會玩頭腦,耍計謀,這一點事情都想不明白,只要籌碼還在,什麼問題不能解決呢?”說著便把蒙古公主拉了下來。
宗北望又問:“蒙古入侵中原,來勢洶洶,不知張大俠怎麼會擒得了她,她貴為公主,身邊一定會有非凡的高手保護。”
張有情說:“本來是不可能的,她不但本人武功高強,而且還有好幾個蒙古高手一起,一直對我們窮追不捨欲除之而後快,幸好她性格高傲,住店時獨住一邊,被我與老柳殺了個回馬槍,搞了點*,才輕易得了手,俗話說,不可力敵,只可智取,雖然*不是好東西,但只要做的是好事情,也就可以了,就跟好的東西跟了壞人要幹壞事一樣,我認為事物的本質是沒好壞的,只分充當什麼角色而已,宗將軍,你認為呢?”
宗北望點了點頭:“張大俠的為人眾人皆知,作為自有道理,不知她怎麼稱呼?”
張有情說:“她的蒙古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有個中原名字叫蒙冰月,你問這個幹什麼?”
宗北望說:“沒什麼,管她敵人朋友,知道個稱呼總比較方便。”
張有情又問起李不歸的情形,宗北望都照實說了,卻又想起了空心和尚的事來,便問他與空心和尚有什麼關係。
張有情說:“什麼關係也沒有,只不過偶然有一次路過這裡,借宿了一晚,之後因為這裡空房極多,常來住著,我只知道他武功極高,心地極善,如此而已”,他又問宗北望怎麼不在潞安卻來了京城。
宗北望便把實情說了,嘆口氣:“想不到一路之上舉步皆險,蒙古人太猖獗了,看來是對我大宋志在必得呀!”
張有情說:“蒙古人久攻不下,知道與武林有著極大的關係,所以一方面重兵圍攻,另一方面想釜底抽薪,欲圖掀起中原武林的腥風血雨,從而使城牆失去支援的力量,對你們的追殺只不過是一個開頭,其中的一個環節而已,“鐵蹄門”中俱是蒙古的精英高手與一些中原大惡人所組成,雲中霄是總護法,曾傷正義盟主鄭北風的殘僵道人是副門主,蒙古第一勇士扎百崛是特使,門主是誰還不知道,料想武功更是匪夷所思,還有今晚上的那個青年,天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