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過戀愛,可沈墨軒這兩日已是及其明顯了。若說昨日她還有所懷疑,那今日沈墨軒可就堅定了她的猜測了。
沈墨軒因著她與李子睿走得近,便是這般折騰她,然後又……
這不就是打一鞭子給顆糖?這可是別個一貫拿來拿捏別個的手段,可如今卻是被沈墨軒用在了她身上,不過這手段倒是有些成效,竟是讓她無所適從,一時也找不到擺脫的法子。
不管怎樣,明日斷是不能再與李子睿出去了,要不自個兒還得被折騰!
想完這些,冬至輕輕翻了個身,繼續睡。兩天一夜沒睡了,人極是睏倦,可她閉著眼卻睡不著。懶懶一向機敏,她翻身幅度大了便會吵醒懶懶,所以自個兒只能減少翻身。
這一夜她又是這般睜眼到天亮,一連兩夜沒睡的她起床後格外憔悴,柳氏他們瞧見她第一眼就是問她哪兒不舒坦,冬至只能說自個兒晚上睡不著。
見她這般憔悴,李小柱等吃完早飯便將冬至推進屋子裡歇著,也不讓她再做冰激凌了。左右那兩個下人也會做了,就讓他們頂著便成了。
“冬至這丫頭年紀這般小,怎的就睡不好了,莫不是這身子不舒坦?”馬氏想起冬至那憔悴的模樣,很是憂心。
不止她,柳氏也是皺著眉頭,“若是今日李叔和子睿過來了,咱們讓他們給冬至瞧瞧?這丫頭從小身子就弱,這兩年日子過得好了她身子才好些了,如今怕是有啥不舒坦的,又怕咱們憂心,這才不說。”
“這孩子,心思就是重!”馬氏想到冬至,搖了搖頭,感嘆了一聲後,隨即想到懶懶了,她似是瞬間醒悟過來一般,問柳氏:“懶懶不是一直與冬至那丫頭睡一塊兒嗎,這夜裡冬至有啥動靜懶懶應是知曉的,要不咱們問問那丫頭?”
“這丫頭一早便去了世子家搬回來了冰塊兒,之後便是不知曉她去哪兒了。這孩子也是到處跑,小丫頭片子要是被那些個喪盡天良的壞人遇見了那可就糟了!”柳氏提起懶懶也滿是擔憂。
這懶懶,在團山鎮倒還好,自從來了這京城,那是整日不見人影了。就早上搬冰塊兒還能瞧見她,之後便是再見不到了。
“這丫頭年歲也大了,咱們得抓緊給她物色個好人家了。一轉眼冬至都快十五了,懶懶如今都是老姑娘了。”馬氏想到懶懶的年歲,提點道。
前兩年她們想著幫懶懶找婆家時,懶懶推辭了,說是自個兒還在守孝,如今倒是該把這事兒拿出來了,不能再拖了。
離李家不遠的懶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抬頭瞧了瞧天色,猜想自個兒是否著涼了。
冬至回屋子後,一頭栽倒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後才迷迷糊糊地快睡著了。正半睡半醒間,猛地夢到沈墨軒正盯著自己,驚得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這麼一嚇之後,她又沒了睡意,只是身子太累,她不想起身,便在床上躺著。
這一趟便是到了下午,午飯都懶得起來吃。
“李叔啊,冬至這丫頭也不知怎的了,這兩日都沒睡好了,你幫著瞧瞧是不是病了?昨日你們還買了那安神的藥,要不我去煎了給冬至喝?”屋子外頭傳來了柳氏的聲音,還有一些人的腳步聲。
再怎的也是這麼一群人過來,冬至也不好躺著,她起身,將外衣穿好後走到門前,將門開啟了。
這一開不要緊,她屋子外頭站著的竟全是人。自己一家子不算,還有李大夫和李子睿。
自己就是失眠了,不至於這般興師動眾吧?
“冬至你咋起來了?快去躺著!”柳氏見冬至站在屋子門口,她責備了一句之後幾步上前,扶住冬至就要往床邊兒走去。
對於柳氏這種舉動,冬至既是暖心又是無奈,“娘,我就是沒睡好,你咋的還當我得了重病了?”
“你這丫頭胡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