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便拽住了他的領口:“白凰燭,你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好不好?”
白凰燭眨了眨眼睛,這個動作他似乎很久沒有在明梳面前做過了,從前每次犯了錯,他便會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睛,明梳也就心軟的放過他了,但是這一刻,這招完全不管用。
明梳惡狠狠地將他按在帳篷的柱子上,微微踮腳吻上了他的唇,兩個人唇瓣接觸的瞬間,竟是猶如觸電般讓明梳和白凰燭頓生一種軟麻的感覺。
白凰燭不解的看著明梳的動作,任明梳的舌在自己舌尖肆掠。
兩個人糾纏許久,葉華吟怔了怔竟是託著一方燭臺站在了原地看著二人的動作。
最後明梳咬破了白凰燭的下唇,才終於停了下來,眼中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情緒,她道:“白凰燭你這個混蛋,從前是一無是處,現在變得有用了又處處瞞著我,你究竟將我當作什麼人?
“娘子。”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白凰燭開口道。
明梳似乎是愣了片刻,隨即繼續怒道:“你知道我是你娘子,為什麼還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就連你爹他死了,我也是聽到別人說的,難道你娘子就那麼脆弱,需要你這個敗家子來保護嗎?難道我不可以幫你嗎?”
“不是。。。。。。 ”白凰燭搖頭便要解釋,明梳卻不依,而是動手將他推到柱子上,下一個動作便要將他的外衫扯開。白凰燭的後背狠狠地撞上了那木柱子,他輕呼一聲,微微皺眉看著明梳。
明梳動作一頓,察覺到了白凰燭的不尋常。
她立刻改了動作扶住白凰燭,道:“你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
白凰燭搖頭道:“沒有,我剛剛只是驚訝你的動作 ”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又不是隻做了這一次。”明梳冷著臉,明顯不相信白凰燭的話,堅持道:“將衣服脫下來,我知道你的後背一定是受了傷。”
白凰燭雙頰微紅,護住了自己的衣衫,低聲道:“不,不用了,只是輕傷。”
“是嗎?”白凰燭越是這般說,明梳越是不相信,她瞥了一眼白凰燭的動作,用更快的動作撕扯了他的衣服。白凰燭只聽到“嗤啦”一聲,便見明梳將自己的衣襟扯壞了一角,他連忙伸手去護住那一角。只是他護了這邊卻護不住那邊,他的手剛一離開自己前胸的衣襟,便見明梳又動了手,這次聲音更大,白凰燭整個肩胛都暴露在了明梳的眼前。
明梳不理會白凰燭越來越紅的臉,徑自褪了他的衣服,將他的身體掰了過來,看向他的後背,那裡,有一個紅得十分詭異的掌印。
白凰燭想要阻止的時候便已經晚了。
葉華吟默默地觀察了明梳對白凰燭施暴的整個過程,這個時候眼看著明梳盯著白凰燭的後背沉默了,便重新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準備要搬出去給姚清清。
白凰燭臉色有些蒼白,最先開了口:“明梳,沒事的,不過是輕傷而己。。。。。。 ”
“血印掌。”明梳的聲音莫名的變得有些低啞。
白凰燭一怔,搖頭道:“不是。。。。。。 ”
明梳將視線移開白凰燭的後背,轉而看向白凰燭蒼白至極的臉:“你一開始瞞著我的事情是你爹的死,而我們從那烏衣教那一戰回來以後,你瞞著我的便是這掌印,對嗎?”
“不是這樣。。。。。。 明梳。。。。。。 ”白凰燭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搖頭。
明梳面色十分凝重:“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掌印嗎?我當年是看著我娘怎麼死在這個掌印下的,我也知道我爹其實也是被這血印掌折磨死的你以為我不會去查中了這種掌究竟會是什麼後果嗎?”
她說到這裡,聲音竟是帶了幾分哭腔。
葉華吟的動作也再一次的愣住了,他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