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山看著妻子,眼中滿是柔情,輕聲道:“愛是包容,不是責怪。二十年來,你給我很多回憶,那足以讓我忘記一切,用畢生來交換。歲月無情,容顏易改。每一次當我看著鏡中地自己。我就會想,你何以二十年不變。後來,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心裡有些不安。可繼續想,我又突然明白,我愛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份,愛應該沒有界線。”
青索笑了,笑得很歡,低吟道:“這就是我的選擇,我的愛。二十年歲月雖然短暫,卻親身體驗,這便是蒼天垂憐。”
蕭伯山笑道:“愛只要至真,就能永遠。”
張天虹不屑道:“人妖之戀,講什麼永遠,真是無稽之談。”
蕭伯山喝道:“你住嘴。我們的愛。天地可鑑。”
張天虹怒道:“你一個凡人,能活幾十年?她身為妖孽。可以千年不死,你們之間的愛對她而言,不過是眨眼瞬間,何來永遠?”
蕭伯山反駁道:“愛是一種信念,絕不會隨著時光流逝。即便我死了,她也會永遠記著我,永遠將我懷念。這,就是愛!你永遠不會明白,因為你心中根本就沒有愛。”
張天虹大怒,喝道:“住口,你是什麼東西,敢教訓我?”
九曲真君揮手壓下張天虹,對青索道:“既然你們如此恩愛,何不考慮一下我地提議,彼此做場交易。”
青索遲疑了一下,依舊搖頭道:“還是那句話,我絕不會看錯你,也不可能相信你。”
九曲真君很生氣,自己難得仁慈一下,這青索竟然不領情。
“如此說來,你是執意要逼我動手了?”
青索淡然道:“你還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是從何處來,回何處去。”
九曲真君陰森道:“我要是不肯呢?”
青索看著他那陰冷地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那樣做,你會後悔莫及。”
九曲真君不屑道:“威脅我?可惜老夫不受威脅。天虹,這妖孽攻擊力不強,就交給你。”
張天虹道:“師父放心,小小妖孽我還不放在心上。”說完移身上前,一抖手中長劍,喝道:“妖孽,出來受死。”
青索臉色怪異,看著蕭伯山,愧疚的道:“伯山,你會怪我嗎?”
蕭伯山含笑搖頭道:“你是我妻子,我怎會怪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莫要因為我的拖累而白白犧牲。”
青索笑了笑,有種悲涼之情,輕吟道:“我何嘗不想,只是有些事情對我而言,知道比不知道更為悲哀。”
這話有些奇怪,何謂知道比不知道悲哀?
蕭伯山愣了一下,問道:“我不明白。”
青索滄桑的道:“是啊,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
見青索正眼也不瞧自己一下,張天虹大為惱怒,當即厲吼一聲,手中長劍揮舞而出,數十道劍芒前呼後擁,直射青索與蕭伯山。
抬頭,青索看了一眼,拉著蕭伯山迅速後移,避開了這一擊,隨即一閃而逝,從九曲真君與張天虹眼前消失不見。
四周,一叢叢竹林開始運轉,一個全新的陣法出現在兩人眼前。
張天虹迅速收劍,落在九曲真君身邊,問道:“師父,那妖孽跑了,我們該怎麼辦?”
九曲真君冷酷道:“在我面前,還沒有人能跑得掉,何況區區一個妖孽。”說完一把抓之張天虹的手臂,九曲真君展開詭異身法,在叢林之間迂迴遊走,追逐著青索地所在。
避開了九曲真君二人,青索對蕭伯山道:“這是屬於我們最後的時光,你還有什麼心願?”
蕭伯山淡淡而笑,輕吟道:“死前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此生,我是一個無用之人,除了隨手塗鴉,胡亂畫上幾筆外,就連危險來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