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說:“紫金藤也不止一個地方產吧?非得去師父當年去過的那個苗寨嗎?”
“師父讓你去,自然有她的深意,我們去去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是順路嘛。”南牆說著對魏可心說:“把水袋裝滿,多年不來苗疆,地勢也有些生疏了,得在天黑前找個地方過夜才行,苗疆有多少毒蟲,有多少蛇和狼你們知道嗎?在野外過夜太危險了。”
他拍拍身邊一棵樹:“這裡的氣溫溼潤,要找到合適的柴禾也不容易,沿路看到合適的就收集起來好了。”
王燦不悅的對丁小寒說:“你聽聽他的語氣,好像他是頭一樣。”
丁小寒說:“燦哥,我們都沒有來過苗疆,能有人帶路不是挺好的嗎?再說了,他可是一言堂的堂主 ,放在江湖上,那和我們幫主是平起平坐的角色,你聽聽他的,沒錯的。”
王燦冷哼一聲:“你這小子是吃牆頭草長大的嗎?這麼會轉向?”
丁小寒不好意思的笑笑:“燦哥,你說笑了,我這不全都為了你嗎?想想我當年不過在大漠遇到你師父而已,已經被弄得比狗還慘了,我不敢想你要是空著手回中原,師父會怎麼對你啊。”
“大不了就一死。”王燦恨恨的說。
“那麼死多不值啊。”丁小寒說著走到水邊去裝水袋:“留著青山在,別說是找柴燒,就是天天吃野味,那也不是問題啊。”
王燦冷哼一聲:“不是你師父,你當然說的輕鬆。”
南牆微笑著說:“等你真正瞭解你師父,就會被她給吸引了。”
王燦吹吹自己垂在額頭前的頭髮:“要不要我直接告訴你去哪裡找她,讓你深刻體會一下她的吸引力是多麼的,讓人生不如死啊?”
南牆摸摸自己的鬍子:“我已娶妻生子,沒臉去見她啊,當初說過非她不娶的,看到我違背誓言,一定會一刀砍了我吧?哈哈。”
王燦不解的說:“這樣你也能笑出來,你有病吧?”
“師父要是一點都不在意我,連砍我的力氣也不會使出來的。”南牆上下打量一下王燦:“想想你可以和師父朝夕共處十多年,真是幸福啊。”
王燦對天翻個白眼:“我讓給你好了。”
魏可心裝好水走過來:“走吧。”
米幽幽跟在她身後,打聽一些做賞金獵人的事情。
王燦看看領隊的南牆,在看看走在米幽幽身後的丁小寒,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去和南牆說話。
他走到南牆身邊:“我師父當年在江湖上很有名氣嗎?”
“也不算。”南牆說:“你師父的武功雖然很高,卻不是個好名的人,而且她一向行蹤很飄忽……”
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見過她的男人,都將她當成一場最不可思議的美夢,見過她的女人,都將她當成一生不願再提起的噩夢,所以她在江湖上的名氣並不大。”
“就她還能成為別人的美夢?”王燦不相信的說。
南牆說:“她的笑容比春風還溫暖,聲音比黃鶯還清脆,心情好的時候,真是甜的如同蜜糖一樣,生起氣來,讓人心都碎了。”
“我看你是在發花痴。”王燦後悔來和南牆說話,他退後幾步,走在丁小寒身邊去。
他問丁小寒:“你確定這個南牆很厲害?”
丁小寒點點頭:“他當年抓了多少江湖大盜你知道嗎?一品堂全靠他自己一手一腳給打下來的,他和幽幽的爹一樣,都是白手起家的,他的人生經歷,對我來說太有勵志的效果了,看到他,我覺得我的未來不是夢。”
王燦摸摸自己的下巴:“你聽說過我師父嗎?”
“沒有。”丁小寒想也不想的回答:“不過我一個很厲害的師兄告訴過我,他說真正的高手都是無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