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情,可也差不多了。”商盈月用一臉的崇拜看著王燦,看起來似乎真的對王燦很有意思。
王燦說:“這個我可以理解,想當年,我可是迷倒大漠內外無數少女呢,那些少女思念我的眼淚,都可以把大漠變成汪洋了。”
“我知道。”商盈月附和的說:“就算是我,也常常在夜裡想你想的流淚呢,誰讓你行蹤那麼飄忽,我很難才見得到你一面。”
王燦試探的問:“上次在好漢莊,你不是見到我了嗎?”
“沒有啊,你去好漢莊了嗎?”商盈月先是裝蒜,接著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你拿走了雲伯伯的刀,我差點忘記了。”
“雲伯伯,喊得很親熱嘛。”王燦說:“你除了到這裡來找我之外,難道沒有別的目的?”
商盈月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有些委屈的咬著下唇:“我還能有什麼目的啊?”
王燦湊到商盈月的耳邊:“要是沒有別的目的,那我也不能辜負你千里迢迢的來找我,要不我們乾脆私奔吧?”
“好啊。”商盈月直視著王燦的眼睛,眼中有種狂熱的神情:“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去哪裡,我都不在乎。”
王燦伸手摸摸商盈月的額頭:“你果然在發燒,你還是早點去看大夫,病倒了可就麻煩了,我現在很忙,沒空陪你去,你不會怪我吧?”
他繞過商盈月往山下走:“再見。”
商盈月不聲不響的跟在他身後,王燦當然知道,他故意施展輕功,飛掠起來,在樹枝間飛奔,可商盈月的輕功竟也不弱,跟在他身後,在樹枝間穿梭如靈活的飛鳥。
飛奔了約莫有半個時辰,王燦嘴角扯起一個壞壞的笑意,他突然的伸出右手抱著離他最近的一棵樹的樹幹,借勢繞樹轉了一圈,正好和尾隨而來的商盈月面對面的碰上,王燦伸手攬住商盈月的腰,明明可以和商盈月錯開的他,卻故意就這麼親上了商盈月的唇。
兩人的唇就這麼挨著,緩緩的飛旋著落到地上。
初秋的雁蕩山,泛黃的樹葉隨著他們而落下,風一吹,在翩飛的落葉間,王燦英俊瀟灑,商盈月嬌俏柔美,兩人這麼相視而立,看起來好似一幅畫一樣的美麗。
商盈月嘟著嘴看著王燦,嬌嗔道:“你欺負我。”
這樣柔柔的撒嬌,還是出自一個如此柔美的女孩,王燦自問從小受師父的薰陶,已經完全不會相信任何女人,可現在還是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點憐惜的感覺。
他伸手抓住商盈月的髮梢,在手指尖盤繞著玩:“我打算在欺負欺負你,你要是有意見的話,就現在說,遲了,我可就不負責了。”
商盈月做出害怕的樣子,她甚至略略有些顫抖,模樣如同受驚的鴿子一般,柔弱的好似隨時會昏倒一樣:“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啊~~~~~”王燦在商盈月耳邊吹氣,他滿意的看到商盈月的臉上飛起兩團紅霞,他輕笑一聲,腳一蹬,人已經翩飛上了樹梢:“我打算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哈哈~~~~~~”
商盈月這次卻沒有追上去,她看著王燦消失的方向:“王燦,你逃不到的。”
她返身去了另一個方向,找到一顆繫著紅色絲帶的樹,她飛身上去解開樹上的絲帶,在樹下站著等。
等了一會,血痕從山上下來,他急急的停在商盈月身邊:“你等急了吧?”
商盈月搖搖頭,看起來很乖巧的模樣:“沒有啊,你祭拜了你爹孃了嗎?”
“沒有,有兩個人在我爹孃墳前,我不方便前去。”血痕有些憤憤的說:“其中一個似乎是我爹孃和我提起過的妙手廚,他是我爹孃的故交,我不方便對他出手,只好先下山了。”
商盈月過去挽著血痕的胳膊:“是嗎?難得他有心來祭拜你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