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靈安鎮來接她,所以我看江東四虎這次是死定了。”
王燦誇張的呼天搶地:“沒天理啊,沒天理,觀音菩薩如來佛,你們瞎了那隻狗眼了,讓這個女瘋子也有人保護?”
不堪其擾的陳醋冷冷的說:“閉嘴。”
王燦不知死活的對陳醋扮鬼臉,陳醋的確有很多地方比他強,比如製造一個木頭人出來駕車,就是他永遠做不到的,可他把陳醋花在這些事情上的時間,都用去了練武,所以要真打起來的話,陳醋絕不是他的對手。
陳醋看了王燦一眼:“下車。”
王燦一副地痞流氓的死皮賴臉樣:“不行。”
他笑的沒臉沒皮的:“我的馬傷還沒有好,而且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忍心拋下我唯一的朋友呢?”
陳醋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了。
丁小寒忙著緩解氣氛:“你們不要吵啦,那個,那個,王燦啊,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你們真的要去偷武林盟主的刀嗎?”
“廢話,你第一天認識我們師父啊?那個老不要臉的想要的東西,我們要不搞不來,她會自己讓我們明白活著是多麼奢侈的事情的。”王燦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一眼陳醋。
陳醋很有默契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抿著嘴角堅定的說:“我會為自己贖身的。”
20做你的保鏢?我呸(1)
“贖身?”王燦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那個老妖婆會放過我們才有鬼呢,還是一刀殺了她比較乾脆。”
丁小寒想起之前自己糊里糊塗的差點殺了他們師父,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歹她也是你們師父啊,總算對你們有養育之恩啊。”
“那也不代表她有奴役我們的權力,而且,大部分時候是我們在養她。”王燦說:“而且我們師父最喜歡我們變著法子去謀殺她了,要是我們真死心塌地的做她的乖乖徒弟,她只怕會無聊的自己躺進棺材裡,一刀抹了脖子死了算了。”
丁小寒對他們這種怪異的師徒關係一向很難適應,他乾笑了一下轉頭看向前方。
很快他們就到了杭州城,王燦和陳醋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沒有請帖,根本進不了好漢莊。
進不了好漢莊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偷不到刀而已,偷不到刀也不算什麼,只是王燦和陳醋會比現在慘一點。
是慘無人道的那個慘字。
他們只好找了家客棧住下。
王燦心裡惦記著去大牢找他的那個人,許諾給他的那筆報酬,至於吞下去的十日斷腸散,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一個能把摻著*鶴頂紅這種劇毒的烤雞,吃個乾乾淨淨,不但沒吐血翹辮子,還無比精神的繼續折磨他們的那個人教出來的徒弟,哪會這麼容易被毒死?
所以王燦這會咬著西瓜,賴在陳醋的房間裡長吁短嘆,明明一點愁緒都沒有,卻苦著一張臉問陳醋:“怎麼辦?”
陳醋手中拿著一本棋譜,正自己和自己下棋,他沒有說話,因為他也沒有辦法。
他們曾夢想過千萬次的江湖,真正投身其中才知道,這個江湖對他們而言有多陌生,他們沒有財大氣粗,一報出名號就讓人敬畏的師門,也沒有可以求助的朋友,他們現在就好像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是翻船還是到岸,只有靠他們自己了。
可證實這種一無所有的狀態,讓他們更有了奮進的動力,雖然嘴裡沒說出來,可他們心中已經有了某種決定,他們本來就是不甘平淡的人。
這時,丁小寒一臉乾笑的出現在房間門口,他剛才借了陳醋的馬車去辦點事,溜達了一趟回來,也給陳醋帶來了一個他不知道陳醋想不想見的人。
他站在門邊敲了敲門:“兩位在吃西瓜啊。”
陳醋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