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是誰?我太崇拜他了。”
阿達撓撓頭:“好像是山西什麼七巧堂來的陳少爺。”
“山西七巧堂?”王燦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容:“他們見面了不打起來才怪呢,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死的是誰了。”
後院傳來尖叫聲和雜亂的腳步聲,大廳裡的小烏龜和阿達都無暇顧及那些,眼巴巴的看著王燦:“為什麼他們一見面就會打起來啊?”
“你們想知道?”王燦很神秘的。
小烏龜和阿達期待的點點頭。
王燦雙手抱在胸前,得意的大笑:“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說呢。”
“你還是先說說為什麼要殺宣大師吧?”
兩把冰冷的劍架在了王燦的脖子上。
王燦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其中一柄劍,輕吟聲響起,他一臉認真的說:“好劍。”
甜甜媽從後面跑出來,氣喘吁吁的說:“阿燦,現在不是鬧著玩的時候,宣老頭真的死了。”
王燦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剛從後面出來,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活著呢。”
劍客甲說:“今天唯一進去過的陌生人就是你。”
“你當我嚇大的啊?”王燦撇撇嘴:“我幹嘛殺他啊?我告訴你,我剛才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活蹦亂跳的和我吵架。”
“可是我們看到活著的宣老頭,是你進小院的時候,剛才那些樂師進去後,就看到宣老頭死掉了啦。”甜甜媽用扇子使勁的扇著風:“而且他和那個半個月前死掉的副總鏢頭的死相,是一模一樣的。”
“半個月前我還在大漠。”王燦說:“總之,宣老頭不是我殺的。”
劍客乙說:“你有證人嗎?可是我們現在所有人都可以證明,你是最後一個和宣大師單獨相處的人,是他死前最後一個單獨相處的人。”
劍客甲說:“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王燦看看兩位劍客臉上認真的表情,嚇得瑟瑟發抖的戲子和樂師,正深呼吸平定自己情緒的甜甜媽,一臉不相信的小烏龜和阿達,他說:“我是清白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春花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秋月難得笑嘻嘻的說:“燦哥,兩把劍架在你脖子上,你這個造型帥呆了,我好喜歡。”
“我腦袋被這兩把劍削下來你會更喜歡的。”王燦沒好氣的說,他對秋月說:“你去幫我把陳醋叫出來,讓他給我作證,我半個月前明明在大漠,根本不可能來這裡殺人,還有,我和宣老頭的關係很好,我根本不可能殺他的。”
秋月跑進房去。
春花閒閒的說:“我記得你好像欠了宣老頭不少菜刀錢呢。”
“陳公子說他很忙。”秋月很快就出來了,聽了春花的話,她也一臉天真的說:“而且你好像常常和宣老頭吵架呢,我都以為你們有仇的呢。”
王燦瞪了她們一眼:“兩位姑奶奶,我沒得罪你們吧?”
兩個女孩齊齊搖頭:“沒有。”
王燦說:“你們是站在我這邊的,還是站在陳醋那邊的?”
“陳公子不在這裡,我當然站在你那邊,可是陳公子來了嘛~~”秋月說:“我就只好站到他那邊去了,你沒看到他躺在浴桶裡的樣子,迷人的單鳳眼,深沉而憂鬱的氣質,簡直是一幅畫,我已經是整個萬春樓丹青畫的最好的了,可是我都無法畫出他氣質的半分。”
“光看著他,就覺得很滿足了。”冬雪手靠在欄杆上,臉上一副沉醉的樣子。
“你們兩個給我記住。”王燦沒好氣的說,他不在乎脖子上的劍,可這麼不清不楚的被冤枉,他可不樂意,他說:“你們屋頂上不是還蹲著一個嗎?把他叫來一問,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屋頂上蹲著的劍客丙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