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寒看著王燦扔給他的紙,他疑惑的說:“這上面寫的很含糊啊,你師父說她當年一時貪玩,就到苗疆裡來了,然後跟著馬幫走,後來她遇到一個很帥的苗族小夥子,就跟著小夥子到他的苗寨去玩。”
他拍拍桌上的紙:“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了,她說跟著馬幫走了十一天,誰知到他們的速度是怎麼樣的,十一天後到底是在哪裡遇到那個苗族小夥子,你師父也給說清楚一點啊。”
“會說的那麼清楚的,就是你師父了,老太婆擺明了就是為難我們。”王燦說:“陳醋那傢伙一定早就料到了,所以才找藉口溜了的。”
丁小寒繼續往後面看:“咦,你師父說她在苗疆住了一年多,然後看到苗疆的苗刀刀法很厲害,所以就和一些刀手切磋了一下,其中一個少年在刀法上竟然贏過了她呢。”
米幽幽不相信的搶過來看:“不可能吧,我在你師父手下,連一招都過不去,竟然還有人能贏過她?”
“你看過我用刀嗎?”王燦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米幽幽想了想:“你有刀嗎?”
“沒有。”王燦乾笑兩聲:“因為刀法是老太婆最弱的一項,所以我的刀法也稀鬆的很,一般我都不輕易暴露自己的這個弱點的。”
米幽幽撇撇嘴:“你有擅長的嗎?”
“我很擅長逃命。”王燦厚臉皮的大笑起來,好似這是一個很大的優點似的。
米幽幽完全不給他面子的說:“那有什麼好得意的?”
“燦哥。”丁小寒認真的看著陳醋寫的關於師父苗疆的*:“你有沒有認真看過這些內容啊?”
“走一步看一步,一向是我的人生準則。”王燦說。
丁小寒說:“那個贏了你師父的少年,被你師父給帶回了中原,他打贏了當年不少刀法名家,而且你師父還把他引薦給了宣大師,少年和宣大師交流了一下鑄刀的心得,宣大師特地為他鑄了一把刀,這把刀叫斷情。”
他摸摸下巴:“奇怪,刀怎麼會叫這麼纏綿的名字?”
米幽幽說:“名字這個東西,是很沒道理的,我叫幽幽,其實我娘給我取名叫悠悠的,可惜我老爹當年寫錯字,所以我就叫幽幽了,而你的就更扯了,就是在冬天出生的,所以就叫小寒,所以啊,名字沒什麼意義啦。”
丁小寒說:“不過這裡有段很含糊的,你師父說在苗疆遇到了一個八婆?但是具體的都沒有寫下來。”
他擔心的問王燦:“估計是你師父的仇人,要是她知道你到苗疆來,不知道會不會暗中害你,搞不好還會暗中下蠱呢。”
米幽幽興奮的說:“我聽說蠱術很可怕的,我還沒有看到過被下蠱的人呢,燦哥,你中一次蠱讓我看看唄。”
“要不你自己中一次去親身體會一下唄。”王燦皮笑肉不笑的說。
米幽幽轉頭看向丁小寒,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喧鬧聲,他們齊齊扭頭看向窗外,看到幾個苗族的青年壯漢抬著一個竹子紮成的板子,上面躺著一個看起來已經成為嚥氣的屍體,放在了客棧的竹樓下。
其中一個苗族青年,用生硬的漢語說:“誰敢再去我們寨子裡,我們就不再客氣了,這個人就是警告。”
說完這句話,四個人好似警告似的,用手撫著腰畔的苗刀,大步離開。
等四個苗族青年轉身離開,住在這家客棧裡的武林中人,都立刻圍了上去,丁小寒和王燦對視一眼,王燦對米幽幽說:“你待在屋裡。”
他和丁小寒等不及走門,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擠進人群裡,王燦和丁小寒清晰的看到,竹板上的是個看起來很精壯的中年人,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淺淺的刀痕,而這道刀痕就讓他的腦袋和身體分了家,他的腦袋是被人用竹篾片給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