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性的要替他點餐,卻還沒來得及動作,他已經伸手向服務生要餐單,“給我。”
她看了他一眼,覺得他今天有點兒怪怪的,似乎情緒不太對,於是轉眼去看小江,那一個鬼精靈卻連她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一接觸到她的眼神,立刻“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啊,小暢哥,我忽然想起我家裡的水龍頭好像沒關!”
姚暢懶懶掃了他一眼又去看餐單,而晚辭則是恨恨瞪著他大白天的睜眼說瞎話,“小江!”
可小江才不管她瞪不瞪,相比那心情正十二萬分不爽的小祖宗來說,晚辭姐的這點兒小脾氣,簡直連提都不值得一提,他寧願事後被她唸叨死,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做了那倒黴被殃及的池魚。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姚暢可是他一貫的信條,尤其是心情不爽的姚暢。
“真的真的不騙你們,”他一面忙不迭的點頭,一面飛快的掏出車鑰匙放在姚暢面前,“小暢哥我先走了啊!”
姚暢隨便“嗯”了一聲,小江如蒙大赦,不出三秒鐘就溜了個無影無蹤。
晚辭正恨恨瞪著小江離開的方向,卻聽見姚暢跟服務生點餐的聲音,他顯然也並沒有怎麼看,隨便叫了兩份套餐。
“哎,我吃過了,你點你的就行了。”她連忙道。
“陪我吃一點兒。”他卻堅持,將餐單遞還服務生,示意他就這樣。
待到那服務生出去了,晚辭又再開口:“你說那個電影怎麼了?”
他看了她一眼,“吃飯時間不談工作。”
她氣結,語氣不善,“那好,不談公事咱倆來談私事,你今天中午跑國貿嘉年華那兒去幹嘛?”
他卻大大方方的開口:“看你相親啊。”
她惱羞成怒,不知不覺中竟將他的口頭禪脫口而出,“關你什麼事?”
他笑了起來,起身走到對面她的身邊坐下。
“幹嘛?”她往靠牆那邊讓了下,不自在中又帶了幾分警惕。
他倒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單手支在桌上,一面用手指有節奏的輕敲桌面,一面目光灼灼盯著她打量,似笑非笑的樣子,竟讓她詭異的聯想到了豹子在逗弄臨入口的獵物。
她被他盯得有些發毛,又有些莫名的心慌,其實他們兩人之間更近的距離更親密的接觸不是沒有過,可如今這樣,一側是牆壁,而另一側的他,似乎壓迫力更大。
他今天很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她一時也說不上來,剛要說點兒什麼來打破這局面,卻見他唇邊的笑意忽而一深,眼睛裡也有零碎笑影逸了出來,“其實我發覺,我挺符合你的要求的。”
“什麼?”她愣了下。
“你跟阿姨說的相親條件。”
她白了他一眼,“去去去,一邊玩去。”
他卻來了勁,竟將她說的那些瘋話一條一條複述對比,“我沒有一米八嗎?身家沒有過億嗎?長得不夠帥嗎?還有溫柔體貼聰明上進,有幽默感懂生活情趣,你自己說說,哪一條不符合?”
“喂,你真是……”她的哭笑不得卻被他打斷。
“而且,我的要求很簡單,身家樣貌你只要像你自己就好,結婚以後想當公主還是女王隨便你選,至於第三條,”他tian了下嘴唇,低笑了下,“這個可以有。”
第三條?床上像蕩婦?
她一巴掌將他湊上前來的帥臉拍飛,“滾,我不跟比我小的男人談戀愛,這是原則問題!”
“為什麼?”
“所謂原則,就是不問為什麼也要堅持始終貫徹到底!”
“你這是迂腐,成天用這些莫名其妙的條條框框把自己框住,有意思嗎?”
又是不和手下帶的藝人有感情瓜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