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浩東點了點頭,“這個沒有問題啊。”心裡卻道,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果然是為了私利而來,他在心裡警告自己,不露聲色,虛與委蛇。
陸遠山道:“浩東,對於你,我和老蒯都相信。可孔正豪,當年在老蒯手下待過幾年,關係不怎麼樣,他那一票不好說吧。”
徐浩東問道:“你們與孔正豪見過了,他怎麼說?”
陸遠山道:“挺乾脆的,他說他聽你的。”
“噢,那就好辦了。”徐浩東點著頭道:“老蒯,我跟孔正豪說,你就放心吧。”
蒯德朋連聲感謝,“浩東,這份情我先記下了。”
陸遠山鬆了一口氣,笑道:“謝什麼,都是自己人嘛。老蒯,上半年選全國黨代表,下半年選全國人大代表,互相幫助一下,這個謝字不就可以去掉了麼。”
蒯德朋點著頭道:“對,對,互相幫助。浩東,我們三水市這邊一定支援你。”
陸遠山也道:“浩東,我們海州市這邊也支援你。”
徐浩東笑了笑,“老陸,老蒯說這話,我信。至於你們海州市,你與劉炳雲書記關係緊張,你能保證你們海州市的省黨代表和省人大代表,他們都能聽你們招呼?”
陸遠山哼了一聲,“你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也不瞞你,百分之百不能保證,但一半以上還是有把握的。”
“哈哈,好你個老陸。”徐浩東拿陸遠山開涮,“老陸,你是政府一把手,劉炳雲是市委一把手,你得擺正自己的位置嘛。”
蒯德朋也附和道:“浩東說得對,我和浩東都是市委一把手呢。”
陸遠山有些尷尬,苦笑道:“也是啊,在你們兩個市委一把手面前,我還真不能說劉炳雲的壞話。”
“所以嘛。”徐浩東攤著雙手說道:“遠親不如近鄰,三水市和海州市與我們雲嶺市是近鄰,互相幫助是必須的。不過,不能踩著別人,這樣不好。”
蒯德朋也道:“浩東這話說得對,老陸,你要和劉炳雲儘量搞好關係。不管怎麼樣,人家畢竟是大班長,要有起碼的尊重嘛。”
徐浩東接著再補了一句,“問題是一把手和二把手鬥來鬥去,耽誤工作不說,結果往往是兩敗俱傷。”
蒯德朋和徐浩東一起“教訓”陸遠山,說得陸遠山作揖討饒,“兩位一把手,我說兩位一把手,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要打岔,說互相幫助的事,怎麼開起我的批鬥會了呢。”
蒯德朋和徐浩東一起大笑。
笑過之後,蒯德朋衝著徐浩東問道:“關於互相幫助,還需要繼續談嗎?”
徐浩東反問道:“你說呢?”
蒯德朋俯身伸手,“我信得過你。”
徐浩東也是俯身伸手,握住蒯德朋伸來的手,意味深長地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
同樣的,徐浩東也特別鄭重的與陸遠山握了手。
“兩位老哥,接下來怎麼安排?”徐浩東開始不動聲色地下起了逐客令,“是走還是住一個晚上,兩位老哥自己決定。但我要說聲對不起,我老婆還在醫院的產房裡,目前我還在陪產假期間。所以兩位老哥要是住下,我是無暇做陪,就請我們孔正豪市長請兩位老哥吃飯。”
蒯德朋和陸遠山二人當然知趣,起身告辭是唯一的決定。
送走蒯德朋和陸遠山,徐浩東和孔正豪並沒有如釋重負,反而陷入到兩難境地之中。
蒯德朋和陸遠山二人雖然沒有完全明說,但他們的言行,已經違反了相關的政治規矩和政治紀律,
要不要向組織報告?是馬上報告還是延後報告?
坐在徐浩東的辦公室裡,徐浩東和孔正豪分別聽了兩段錄音。在孔正豪的辦公室裡,孔正豪與蒯德朋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