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可是‘工業部’現在控制在吳班手中,他是吳懿的堂弟,想勸降估計很難。‘工業部’那麼多碉樓,強攻的難度也很大,就算能攻下,裡面的工廠和工人估計也要被毀得差不多了,搶回來一堆廢墟還有什麼用。
現在是打又打不得,招撫也招不得,郭先生可有什麼辦法將‘工業部’搶回來?”劉厚道。
郭攸之道:“倒也不是沒辦法,臣有一計,行不行得通卻也不敢保證。”
“郭先生既有妙計請快快道來,行不行得通還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再說。”劉厚道。
“陛下不妨讓吳太妃去勸降吳班,她是吳班的堂妹,說不定吳班會聽她的。”郭攸之此言一出,大家恍然大悟,是啊,怎麼自己沒想到呢?有這層關係,勸降的成功率無疑將大很多。
“要是吳太妃不肯去怎麼辦?或者她雖然去了,但出工不出力怎麼辦?”張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大家不由得一愣,剛才大家都沒考慮到這點,現在想起來,這極有可能,吳莧對劉厚絕對只有惡感沒有好意,她怎麼會幫這個搶自己兒子皇位的人(至少她自己是這樣認為的)辦事?
最大的可能是,她迫於劉厚的壓力不得不去“工業部”走一趟,但是去了也不會化力氣去勸吳班投降,反而有可能會勸他不要投降,和劉厚對抗到底,她巴不得能給劉厚找點麻煩呢。
郭攸之捋著鬍子,臉上又露出陰森的充滿殺氣的神色,道:“那簡單,陛下不是命他們出發到日南去嗎?陛下只要派一隊人馬將兩位皇子暫留在十里亭,然後給一道口諭吳太妃,讓她獨自一人拐到‘工業部’去勸降了吳班,讓勸降成功了才能繼續餘下的旅程,臣相信她完成任務的可能性會大增。”
眾人聞言,心裡又是一寒,他雖然沒有說清楚,不過除了兀突骨和張苞外,其他腦子正常的人都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的意思是,扣押兩位皇子,如果吳太妃能成功勸降吳班,就放過他們母子三人,讓他們繼續活著到日南,如果她敢耍什麼花樣,那就不用再走了。
不用再走自然不是讓他們留在成都生活,至於去哪裡,那就要自己腦補了,不過因為皇帝已經說過不想見到他們,相信他們會想得清楚的。
“好,好得很,郭先生,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你速速去將剛才商議好的幾件事都安排好,朕乏了,還是繼續休息一會吧。”劉厚對郭攸之道,他剛醒來,精神還不是很好,商議了那麼久事情,又感覺有點累了,想再睡一會。
至於這件扣押人家兒子,逼迫一個老婦人去做醜人的陰險事情,就交給郭攸之去辦好了,反正計策是他提出來的,他對這條計策的理解最深,讓他去做這件事再好不過了。
“諾!”郭攸之迅速將事情記錄在筆記本上,就要告辭出宮去辦事。這時候,張苞出來道:“阿斗……陛下,江橋門的牛旦尚未投降,不如讓我領一路兵馬過去將他們消滅?”
“喔?他怎麼還不投降?難道他腦子真的有問題嗎?”劉厚差異#地問,現在一切塵埃落定,他已經入住皇宮,將劉理的皇位廢掉,貶斥為侯,蜀國的官員基本上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怎麼這個牛旦還不聽話?
“他真的腦子有問題,去勸降的官員回來說,他說他只服從於皇帝的命令,沒有皇帝的聖旨,誰來也不管用。”張苞道。
“難道我不是皇帝嗎?”劉厚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你當然是皇帝,可是我們拿了蓋有你的印璽的聖旨去,他說這不是真的聖旨,說是偽造的。因為這個玉璽和他以前見的不一樣。”
“這還真是個渾人。”劉厚道,“那你去將劉理的玉璽找出來,用那個玉璽給他發道聖旨,如果他還不肯聽命,你就去將他的頭擰下來當凳子坐。”
“好嘞。”張苞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