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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厚給了他一個眼色,偷偷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行,你這個神棍,終於重操舊業做起老本行來了,而且竟然連小女孩都騙。”
左慈偷看了劉厚一眼,冷汗涔涔,對張星彩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這種新金屬吧,諾,就是旁邊那塊。只剩那麼多了。”左慈只好轉移話題。
“咦,這不是銀子嗎?”張星彩一把拿起實驗臺上一塊約拳頭大的不規則銀色金屬塊,道:“不對啊,怎麼這麼輕,這麼大一塊銀子應該很重才對。這到底是什麼?”
左慈見成功轉移話題,不由得鬆了口氣,連忙道:“這就是那塊被雷電劈出來的金屬,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它是鋁。是一種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金屬。”
“不是銀子啊,那有什麼用。”說著張星彩拋下那塊鋁錠,看來她對發現新金屬這樣具有歷史性意義的事件完全失去興趣。“
“這什麼勞什子什麼劑到底有什麼用,看你們那麼重視的。”張星彩又對左慈問道。
“呵呵。”左慈摸著鬍子,不無得意地道:“這叫鋁熱劑,小女娃可記住了,據貧道師傅說,它可以在瞬間產生可以融化鋼鐵的高溫。”
“騙誰啊,你以為是三昧真火啊。我雖然沒打過鐵,可也是見過匠作營的師傅打鐵的,那些鐵疙瘩可是要燒半天才能燒軟的,要燒熔它們,可費勁了。”
還沒到成都前,張星彩見劉厚老往匠作營跑,有時候也感到好奇,就跟著他去開開眼界,所以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些瞭解的,難得她當時那麼小,卻還記得住。
“呵呵,三昧真火,形容得好。我師傅真是奇人啊!連堪比三昧真火的東西都能弄出來。”左慈感嘆了一聲,偷偷又看了劉厚一眼。
“什麼三昧真火,不過兩、三千度而已,更高的溫度你都還沒見過呢。”劉厚在心裡鄙視了老道一下,不過臉上沒表露什麼,費事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己這個名義上師傅的臉。
“有沒有那麼厲害啊?”說著,張星彩一把搶過左慈手裡的火把,就準備點火。
“慢著!”劉厚一手按住張星彩拿火把的手,喝道。
“怎麼啦?小阿斗,你也想試試啊?”張星彩轉頭對劉厚問。
劉厚卻不理她,對左慈道:“老道,你剛才說這個東西可以放出足以熔化鋼鐵的溫度。那你這試驗檯……”
“這試驗檯……”左慈迷惑地看看劉厚又看看試驗檯,只見花崗岩做成的試驗檯被打磨的光滑如鏡,幾可鑑人。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什麼問題出來。
劉厚無語,道:“這麼高的溫度,而且待會鐵水橫流,你不怕試驗檯被燒壞啊。”
唉,這個老道,就知道做試驗,其他東西都不考慮,也不想想,打磨這麼大塊花崗岩要多少人力物力。劉厚心裡哀嘆著。
“喔,對對。那我們……”左慈連忙答應著,卻將目光投向劉厚,露出詢問的表情。
暈,這牛皮燈籠,怎麼和張飛有得一比呢,劉厚無法,只好給他點明:“我們到外面去,到野地裡找個地方再點火。”
“喔,對對對。我們到外面去。”老道附和著。
劉厚翻了翻白眼,當先走了出去。
第十九章 張姥姥進大觀園(八)飛天
第十九章張姥姥進大觀園(八)飛天
隨著熱氣球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工業部”基地逐漸遠離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褐黃田野和如銀色腰帶一樣的河流。
由於這個時候吹西北風,劉厚他們乘坐的熱氣球往東南飛,一會兒就越過了南邊檢江,很快就可以見到檢江南岸噴著黑煙的水泥廠。然後,沒多久,如黑龍一樣的黑煙也被遠遠拋在後面,那支高高的煙囪就像一支冒著黑煙的香菸,在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