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速度:“竟敢擋我去路,戟下受死!”
面對著暴怒的賈復,秦用全力阻擋,支撐了五六回合,再也抵擋不住,雙錘虛晃一招,撥馬敗走。
賈復的當務之急是帶領著身後的騎兵衝鋒,爭取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阻截,因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用落荒而逃,恨恨的催馬挺戟,繼續向前衝鋒。
就在賈覆被阻擋之際,麴義再次率領先登營捲土重來,亂箭齊發,又射倒了十餘騎,直到賈復殺退秦用之後,這支騎兵才擺脫了先登營的糾纏。
一下子折損了十五六騎,這讓賈復怒不可遏,一邊嘶吼一邊衝殺,慶幸的是本方射出的火箭引燃了漢軍大營。只要蔓延起來定然會造成漢軍恐慌,自相踐踏之下也會有一定數量的傷亡,總算可以稍出一口心頭的惡氣。
但可惜天不遂人願,忽然有零星的雨點落在賈復的臉上,溫潤中透著冰涼,接著越下越大,豆子般的雨點噼裡啪啦落下來,敲擊的甲冑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眼見剛剛燒旺的營帳慢慢有被澆滅的趨勢。
賈復氣的七竅生煙,在馬上破口大罵:“賊老天欺人太甚,為何不刮狂風,反而又降下大雨?”
王彥章在後面大聲催促:“賈將軍速速衝出去,遲了就要被包圍了!”
眼看著成千上萬的漢兵蜂擁而來,賈復只能恨恨的催馬揚鞭,揮動銀戟率領著隊伍向前衝鋒。
一番衝殺後靠近了寨柵,賈復揮戟砍斷木樁,挑開鹿角,喝令身後的騎兵先行離開,自己撥馬回頭與王彥章一起斷後。
“姓賈的哪裡走,歷城秦叔寶在此!”
伴隨著一聲驚雷般的叱吒,秦瓊飛縱胯下呼雷豹,揮舞著金纂提爐槍掩殺了過來。
“叮咚……秦瓊門神發動,封鎖賈復踏營,武力下降至106!”
眼看著秦瓊身後有徐達、武松等人率領著數千重灌步兵蜂擁而來,賈復不敢戀戰,若是陷入重圍之中怕是就離不開了。
忽然抖手甩出一枚流星錘,“啪”的一聲正中秦瓊前胸,發出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夜色之下,秦瓊措手不及,被結結實實的打中,直震的五臟翻滾,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失足跌落馬下。
“哈哈……秦瓊墜馬了!”
賈復大喜過望,催馬舞戟使出渾身解數向回沖殺,企圖再補上一戟,讓秦瓊死個徹底。
關鍵時刻徐達與武松雙雙殺到,一個挺槍,一個揮刀,齊齊大喝一聲:“休要傷了我家都督!”
緊隨而來的漢軍弓弩齊發,箭如飛蝗,賈復前進不得,只能揮戟撥打鵰翎,恨恨的撥馬出營,“算秦瓊命大,今日暫且饒你一馬!”
賈復等三十餘騎來去如風,砍翻一片寨柵,揚長而去,漢軍想要追趕卻是來不及。而且夜黑風高,唯恐有埋伏,也不敢追趕。
眾將急忙把秦瓊抬進大營,關切的詢問:“都督是否無恙?”
秦瓊撫摸著氣血逆流的胸膛,喘息道:“想不到這孫子竟然也會使用暗器,真是一報還一報!從帳篷裡出來的匆忙,沒有佩戴護心鏡,被這流星錘傷了肝臟,雖無大礙,只怕是半月二十天的不能復原,耽誤了軍事,氣死我也!”
醫匠檢查過後,拱手道:“慶幸都督體格強健,傷勢的確無大礙,只要好好調理,一個半月左右差不多就能復原。”
“什麼,一個半月才能復原?”秦瓊氣的吹鬍子瞪眼,“這樣的話,老子怎麼打仗?”
徐達眉頭微皺,忽然計上心頭,拱手道:“都督勿憂,常言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都督中了賈復一記流星錘,對我軍來說或許是個大獲全勝的契機。”
“哦……徐天德快說來聽聽,有何契機?”秦瓊頓時來了興趣,急不可耐的問道。
徐達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