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給我狠狠的射,狠狠的砸,能多殺一個算一個!”
隨著馬岱一聲令下,漢軍弓弩兵躲在牆垛後面亂箭齊發,密集的箭雨猶如飛蝗一般從城牆上傾灑了下去,朝剛剛抵達了護城河的漢軍爆射而去。
“虎衛健兒們,不要膽怯,隨我衝鋒!”典韋揮舞著各重四十斤的鑌鐵戟撥打鵰翎,將周身上下防的風雨不透,奮不顧身的向前衝鋒。
半個多月的攻城戰下來,合肥城外的護城河已經被滾石擂木、損壞的兵器、戰死的軀體等雜物填平,曹軍在上面掩蓋了黃土,經過霜凍之後便如平地一般無二。沒有了護城河的阻礙,虎衛健兒跟隨著典韋的步伐,如履平地一般衝殺到了三丈半高的城牆之下,將雲梯搭在城牆上,冒著石雹箭雨奮不顧身的攀爬。
“薛仁貴在此,誰敢前來送死?”
一聲叱吒在城牆上響起,一個身穿青銅甲冑,披著白色長袍的大將正彎弓搭箭朝城牆下面衝鋒的曹軍放箭。
“快看啊,薛仁貴!”
一聽到薛仁貴的名字,看到薛仁貴的身影,曹軍將士就忍不住有些膽寒,進攻的勢頭不由自主的減緩了許多。
他們可以不用畏懼飛蝗般的箭雨,也不畏懼冰雹般的滾石,因為那些都可以用盾牌遮擋用刀槍招架。但薛仁貴射出來的羽箭卻是避無可避,只要是在射程之內,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管他是不是薛仁貴,敢擋我虎衛健兒道路者殺無赦!”
典韋爆發出一聲虎吼,將右手的大鐵戟插進地面之中,麻利的從腰間解下一柄長一尺,重約七八斤的手戟,一個跨步上前朝城牆上拋了出去:“吃我一戟!”
玄鐵鑄造的手戟攜帶著黑黝黝的光芒,劃出一道迅疾的弧線,流星般飛上城牆。而典韋在擲戟的同時,左手大鐵戟揮舞的虎虎生風,撥打鵰翎,防的滴水不露。
“叮咚……典韋擲戟屬性爆發,武力+7,武力值瞬間上升至110!”
只聽“噗”的一聲響,鐵戟正中“薛仁貴”胸口,一下子刺破甲冑洞穿心臟,頓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一頭從城牆上跌了下來。
“薛仁貴已經被我刺死,虎衛健兒們,奮勇衝鋒啊!”典韋振臂咆哮,也不揭穿這個贗品的身份,而是將計就計,詐稱被自己刺死的人就是薛仁貴。
“薛仁貴已死,殺啊,衝上城牆!”
不遠處的曹洪也跟著鼓譟吶喊,親自扛著一頂雲梯衝到城牆之下,“咚”的一聲搭在牆上,一手舉著盾牌一手提著鬼頭刀,身先士卒的向上攀登。
“殺啊,衝上城牆!”
在典韋和曹洪的激勵之下,以三千虎衛健兒為首的曹軍潮水般扛著一架又一架雲梯衝到城樓地下,把梯子搭在城牆上,頭頂盾牌,奮不顧身的冒著箭雨向上攀登。
城牆上的馬岱感到曹軍今天的攻勢明顯比之前猛烈了許多,而且帶頭衝鋒的這支虎衛軍戰鬥力強悍,攀爬能力異常驚人。踩在雲梯上一手持著盾牌一手揮舞鋼刀,雙手不用扶梯子,猶如壁虎一般”蹭蹭”的攀爬了上來。
“用長杆推倒雲梯!”
見形勢危急,馬岱從牆垛中探出頭來,手持一支兩丈多的長杆向下插進雲梯和城牆的交界之處,奮力撬動。雲梯失去了支撐之後,登時向後歪了過去,把正在雲梯上攀登的幾名曹兵拋了出去,發出一連串驚呼與慘叫。
“去死吧!”
在馬岱的指揮下,躲在牆垛後面的無數漢兵紛紛探出半截身子,用早就準備好的長杆撬動雲梯,把一架又一架雲梯撅了回去,運氣好的摔個鼻青臉腫,運氣壞的當場摔死。
“吼嗬!”
身先士卒的典韋距離城牆只剩兩丈左右,看到漢軍伸出長杆來撬動雲梯,急忙使出渾身力氣死死的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