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就在魏大哥手下擔任屯長,我比你跟文長將軍早得多!”
魏延起身拍了拍田繼的肩膀:“兄弟不必動怒,文向的性格向來謹慎,他多問一句也是無傷大雅!”
安撫完了田繼,魏延又轉身對徐盛道:“文向啊,田繼跟了我七八年,是我從屯長一手提拔上來的,絕對可靠。這次兵出陰谷,偷襲鄴城乃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看文向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徐盛捏著下巴,沉吟道:“陛下已經在書信中再三強調,唐軍故意放出偷襲金陵的風聲,其真實意圖在於進攻青州,並嚴命我等與廉破率領的青州郡兵以及來援的龍駒、郭淮組成統一兵團,共同抵禦唐寇的入侵。你我如果依舊出兵偷襲鄴城,只怕有抗旨不遵的嫌疑吧?”
魏延拱手道:“有句話說得好,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戰場上瞬息萬變,機會稍縱即逝。曹阿瞞去年傾盡全力進攻淮南,導致河北空虛,前些日子又被岳飛連下陳留、許昌,更是讓曹魏亂了方寸。而陰谷這條道路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你我的大好機會,倘若躊躇不前,坐失良機,將來悔之晚矣!”
“如果我們進攻鄴城的時候,唐軍全力來襲,只怕青州不保!”徐盛雙臂抱在胸前,對於出兵陰谷偷襲鄴城之事猶豫不決。
魏延冷笑一聲,略帶抱怨的道:“陛下不是器重廉破嗎,甚至把他當成趙國名將再世,配合上鄭成功的五萬水師,怎麼也能扛住唐軍個月二十天吧?到時候龍駒、郭淮的援軍就進入青州了。”
頓了一頓,魏延繼續分析道:“更何況只要你我拿下了鄴城,直搗曹操的老巢,就算青州丟了也是功大於過。”
徐盛還是覺得不妥,搖頭道:“如果只有唐軍渡海來襲也就罷了,夏侯淵兵團一直在平原屯兵,對青州虎視眈眈。只要我軍稍有動作,曹軍定然渡河來襲,能否拿下鄴城猶未可知,但青州十有**會丟。左思右想,末將都覺得這樣做風險太大了!”
看到徐盛一直在唱反調,魏延臉上浮現一抹怒色:“罷了,罷了,人各有志不可強求,既然徐文向不敢冒險,願意寄人籬下,那咱們就分頭用兵。”
“這……文長將軍,不是末將和你唱反調,實在是此事幹系重大,容不得半點大意!”
看到魏延動怒,徐盛也有些歉疚,但卻依舊堅持自己的立場,“如果文長將軍非要放手一搏的話,可飛鴿傳書請示李靖都督,倘若都督批准了這項計劃,徐盛願隨將軍出兵陰谷,雖死不辭!”
魏延拍案而起,怒斥道:“我連君令都違了,難道還傻乎乎的跑去請示李靖?李靖當年就是靠的攻破唐都而上位,自然不希望再有人重複他的軌跡,如果李靖強行命令我放棄出兵陰谷的計劃,豈不是白白丟掉這大好的機會?”
見魏延翻臉,徐盛只能嘆息一聲:“也許是徐盛謹慎過度,但我一片赤誠,都是為了將軍以及徐州的百姓,還有大漢的社稷著想啊!”
魏延擺手道:“住口,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主將,我帶兩萬五千人連夜離開歷城,前往東阿由陰谷偷襲鄴城,給你留下一萬五千人守衛青州,不算過分吧?”
徐盛再次苦諫:“就算文長將軍能夠成功的由陰谷直逼鄴縣城下,可現在的鄴城已經今非昔比,乃是魏國都城,由太子曹昂坐鎮,至少有兩萬兵力駐守,憑將軍手中的兩萬五千兵馬也拿不下城池啊?若是夏侯淵、曹仁回兵救援,將軍反而會陷入重圍,分頭用兵更是絕無成功的可能,請將軍三思!”
魏延冷笑一聲,一臉蔑視的道:“你貪生怕死,沒有進取之心就不要找太多的藉口!曹昂不過是膏粱子弟,不學無術,曹魏大軍盡出,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縱有兩萬,又有何懼?昔日韓信背水列陣尚且能夠以三萬人大破二十多萬趙軍,我以兩萬五千精卒攻兩萬老弱守軍,必能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