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遷都提議,劉辯用威嚴的目光掃了滿堂文武一眼,肅聲問道:“諸位愛卿,哪個還有本啟奏?如果沒有,便就此退朝吧,朕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日清晨便御駕親征。”
劉辯滿以為群臣這次應該作揖恭送自己離開太極殿,沒想到糜竺卻又跳了出來,手捧笏板道:“臣有本啟奏!”
“哦……糜愛卿有什麼本啟奏?”劉辯雙眉微蹙,肅聲問道,看來滿朝文武這是打算把一年的問題全部提出來的節奏啊!
糜竺手捧笏板,畢恭畢敬的啟奏道“啟奏陛下,自去年臘月嶽雷夥同薛氏兄弟毆打太子之後,岳氏銀瓶便被褫奪了太子妃的頭銜,到現在一直虛位以待。而陛下這次御駕親征,怕是要到年底才能返京,因此臣認為是否應該在陛下離京之前把這件事定下來?”
司空孔融點頭贊成:“糜子仲所言極是,太子乃是國之儲君,太子妃亦是未來母儀天下的繼承人,不可空缺太久,應當早定人選,以安民心。”
聽了糜竺與孔融的請求,劉齊的臉頰微微抽搐了幾下,對於重選太子妃突然產生了一股牴觸感。
雖然在岳飛的負荊請罪之下,劉齊與嶽銀瓶重歸於好,畢恭畢敬的把嶽銀瓶接回了太子宮,自此之後噓寒問暖,相敬如賓。而且劉齊也能做到雨露均霑,再也不會因為過分寵愛曹嬛而冷落了嶽銀瓶,看起來相處的十分融洽。
但劉齊卻明白這並不是彼此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在互相遷就而已,嶽銀瓶心中依舊不滿自己寵愛曹嬛,而在自己心裡嶽銀瓶的地位也始終無法超過曹嬛,這個給自己少年時期帶來溫暖和快樂的女人。
劉齊甚至覺得,嶽銀瓶之所以突然變得這麼溫順,或許和她失去了太子妃的地位有關,迫不得已才委曲求全的討好自己,才和曹嬛以姐妹相稱。
而現在糜竺、孔融又突然提起重新冊立太子妃,不能不讓劉齊的一顆心懸了起來,唯恐嶽銀瓶重新成為太子妃,打破了現在的和諧。
不過,在這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的年代,在身為皇帝的父親面前,劉齊也知道自己沒有多大的權力插嘴這件事,只能聽天由命。
劉辯雙眉蹙起,目光轉動,略作思忖後點頭道:“兩位愛卿說得也有道理,既然糜子仲主動提起此事,莫非心中已經有了合適人選?”
糜竺點頭道:“岳氏銀瓶雖然出身將門,然則胸襟不夠寬廣,沒有容人之量,不能以大局為重,再加上剛剛被褫奪太子妃之位,顯然不適合再次擔任。”
“糜大人說得極是,嶽銀瓶惹起的軒然大波才剛剛平息,被褫奪了太子妃頭銜不過才一個半月的時間,若是重新上位,未免顯得有些兒戲。朝令夕改,有失天威!”聽了糜竺的話,滿堂文武齊聲附和。
糜竺繼續侃侃而談:“而那曹嬛乃是逆賊曹孟德之女,陛下能夠不究其罪,依舊旅行諾言,讓她侍奉太子,已經是皇恩浩蕩,仁至義盡。所以曹氏比起岳氏來更沒有資格擔任大漢的太子妃!”
“既然岳氏不行,曹氏也不行,該讓何人做太子妃?難不成重新從民間遴選麼,陛下明日便御駕親征,哪裡還有功夫。”孔融手捧笏板望著糜竺,一副你是不是擱這兒扯犢子的表情?既然這個不行,你跳出來說個蛋蛋?
糜竺大笑一聲:“哈哈……司空大人莫急,不是有現成的麼?陛下去年就金口玉言讓太子今年春天迎娶王丞相之女,而這位王小姐知書達理,賢惠體貼,心地善良,博覽詩書,認識之人無不誇讚。所以糜竺才提議由王薔小姐來擔任太子妃,上承天命,下安民心。”
聽了糜竺的話,整個太極殿上的文武才恍然大悟,原來糜竺這是要拍丞相王猛的馬屁啊,甚至不惜得罪岳飛!
不過話又說回來,糜竺所言句句在理,嶽銀瓶的確不適合再重新擔任太子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