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如何不佔理如今靳太太這個位置也是我來坐,你說三道四的本領再加強些也沾不到靳太太一點邊,再有,我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你閒得沒事多去完善完善人格。”
林秒平常性子算和善也不愛與人發生衝突,可她從來不是任人揉捏的受氣包。
她可以接受彭慧安的差遣,那是因為彭慧安是她領導,她可以在工作中學到東西,利弊分明。
她接受這段婚姻是看清本質深思熟慮之後選擇的結果,但眼前這頓罵到跟前的欺辱來得莫名其妙,她沒必要生生受著。
郭婷氣得臉漲紅,程書楠臉也早已鐵青,她低低問眼前臉透紅的女孩,“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
林秒無暇與她們多掰扯,捂著肚子離開。
郭婷跺腳:“書楠,你拉我幹嘛!我真想給她一巴掌!”
程書楠目光從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身影上收回,臉上寫滿不開心與委屈,“她說得沒錯。”
她如何不佔理如今也坐著靳太太這個位置。
“方格”會所,會員制,只接待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頂層露天玻璃包間內,程書繁從侍應生手裡挑了支羅曼尼康帝,又拿起開瓶器,親自開這瓶酒。
他眼神時不時瞥向半靠著沙發扶手的男人,嘴裡說話:“行啊你,結婚了約不出來了是吧?”
靳家與程家世交,倆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可靳修雲跟他們到底不一樣,從背景覷人的家世到富可敵國的家產,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天之驕子,不必看人眼色,骨子裡天生矜貴驕傲。
當初家裡人說靳修雲要娶個娃娃親時他壓根不信,可沒想到一個月後人家真結婚了。
父母都惋惜他與書楠的婚事,可程書繁十幾年前就明白靳修雲不會屈服於所謂“聯姻”而娶自己一個不喜歡的人。
所以他很好奇這一樁“娃娃親”的威力。
程書繁將挑起的木塞放好,再把紅酒倒進醒酒器,做完這一切才擦了擦手坐到靳修雲對面,“林家那位不對,現在是你家裡那位了,什麼模樣?聽說南方姑娘多溫婉可人,她如何?”
他沒回答這個問題,程書繁開玩笑:“不會不合你心意吧?容貌身材不太行?那你這筆生意做得挺虧啊。”
靳修雲眉頭蹙起,他不願這樣討論一個女孩,視線睇去,程書繁瞬間止了聲。
“行行行,不說還不行,這才結婚沒多久就護上。”他笑,“不過做為兄弟你總能允許我好奇一下吧?改天帶出來見見?正好書楠也回國,咱們一起吃個飯。”
他只說:“不合適。”
程書繁一愣,心裡又驚,真護上了?
靳修雲從沒對哪個女人上過心,靳老爺子要求嚴苛,在靳叔叔未過世前靳修雲過的根本不是正常人生活,北城哪個公子哥五點起來晨練?他就是。
靳叔叔去世後靳修雲去了國外,上的也不是普通學校,根本沒機會接觸女人。
回國這幾年忙於家族事業,身邊總有想巴結的送上來,什麼集團掌上明珠,一線女星,清純大學生,哪個不是有顏有身材?可靳修雲未曾搭理過。
書楠自小愛跟著他這個哥哥玩,一來二往的與靳修雲也熟悉上,成為他身邊為數不多的女性,流言蜚語就這麼傳開。
靳修雲常年待在國外,對這些壓根不知曉,傳言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父母也有意默許流言的傳開,意圖明顯,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也藏了私心,書楠要是真能嫁入靳家,程家這輩子下輩子榮華富貴不用愁。
越想程書繁對這個南方來的女孩好奇越加拉滿,但見不見不是他能決定,靳修雲既然不讓他沒必要非觸這個黴頭。
程書繁